明子煜见她说得这般肯定,倒是耸了耸肩:“也好,反正也无事。那本王就每月去店中闲逛一下可行?”
“也不用这般明显,你只要着人来店中取取菜即可!”有眼睛的人一听一看,就不难猜出这其中关卡了。
见两人终于商量妥当,亓三郎这才冷着脸对着明子煜下着逐客令:“既是谈完,就散了吧,天也不早了。别误了明日上朝的时间。”
偏还有人极没眼色,看着才麻黑下来的天,说了嘴:“还透着亮呢,哪能睡这般早……”话未落,便觉一道寒光射来。
明子煜赶紧的嘻笑了脸:“确实不早了,这天儿啊,还真得早睡,要知道漫漫长夜……”见他又要行了猥琐之姿,析秋干脆起身一福,向着内室走去。
亓三郎依旧不咸不淡的看着他在那里挑眉的猥琐样。
无趣的耷拉下了肩膀,明子煜起身下炕:“唉,终是孤家寡人啊!”
未理会于他,亓三郎招手着了蓝衣过来:“送贤王爷去客房!”
“是!”
……
析秋进到内室,去一旁放书的桌案后,拿了张宣纸出来,用冷茶水砚了墨。执笔,开始写将起来。
亓三郎进来就见到这副景象,抬步走将过去。停在她的身后,待她写好后。这才开口轻问:“写什么?”
析秋并未有多大的惊怕。实际上在他进屋时就感觉到了,听了他的问话,也只是淡笑着回了嘴:“一张契约,夫君明日拿去送于贤王可行?”
“可!”他轻抚她纤细的肩膀:“气消没?”析秋仰头,眼中有着半分疑惑。
哪知,他见她这副样子,倒是愉悦的勾了下薄唇:“嗯,不记得了?看来是消了!”
析秋黑线,终是想起了席间不让她吃辣之事,吃得不痛快,心情也就不好。收回视线,将他大掌剥落。
“没,记着呢!”
见她埋头叠着契约,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待她起身,他亦抬脚跟着。去往净房,也是寸步不离。
析秋恼怒的瞪他一眼:“夫君认为这样跟着妾身,妾身就能消了气?”
“不能!”他回得肯定。析秋挑眉,不能还跟?
他走近半步,将两人距离拉近,薄唇轻勾:“昨日你惹我气,今日我又惹你,两相相抵可好?”
析秋黑线,未有理会,而是去往屏风后换下常服。
他透过屏风看着她那苗条朦胧的身影,理所当然的移步过去。
彼时析秋正系着里衣系带,见他进来,惊了一跳,随不满的挑眉:“不是相抵了么?”
“对!”
那还进来?
他笑着上前,将她逼近一个小小角落:“因为你行诱惑之事,为夫把持不住!”
析秋:“……流氓!”
“什么?”虽不知她说的流氓是何物,想来也不是何好话。他不容拒绝的将她抱起,却并未去往内室。而是放在洗浴房里的一张歇息的宽榻之上。
析秋脸红如血,看着他很是不满:“能不能先回房?”
摇头,解衣:“此乃闺房之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