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砚青由原先的好奇变成了唐僧念。
看着那堆得满满当当的堂屋,又跑出去看了看立在屋檐下的柴禾堆。
他背着个手像个小老头似的在那里唉声叹气:“这三郎叔,莫不是魔怔了,这柴禾堆得都没地方落脚了,这是咋地了?唉!二姐,你说这三郎叔是怎么了?再这么下去,我们家可是能当柴房了!”
析秋看着他在那里唉声叹气的走来走去,直觉得好笑,将做好的一件小袄子拿了出来。
“管那般多做什么?有柴禾烧倒是省了你二姐不少的事,来试试给你做的新衣。”
砚青听到这,眼睛一亮,赶紧滋溜的爬上了炕。
析春好笑的看了看他,放下絮棉的手,伸手拿过那件宝蓝棉布直缀袄子:“我来帮你!”
说罢,见他脱了旧衣,抖开了棉袄让他伸手进来。
待给他系好扣,砚青迫不急待的上前要夸奖:“如何?可是好看?”
“嗯,好看,简直是英俊小生一枚。”
析秋含笑的看着他的得意,只见他又滋溜一声下了炕:“我去山脚等着,给三郎叔看看的!”
摇了摇头,析秋只作了不管的样子。
这日晚间过后,砚青小心翼翼的把新袄子脱了下来,对着灯下忙活的析秋问着。
“二姐,三郎叔的不是做好了么?你怎么还不给他啊!”
亓三郎抬起墨潭的眼眸朝她看了一眼,析秋笑了笑:“还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砚青歪着脑袋,析秋拍了拍他:“赶紧睡觉!”
见她不肯说的又在那埋头缝着袄子,砚青低沉的“哦”了一声,掀开破损的芦花被挤了进去。
亓三郎看着析秋良久,终是没有说什么,在小炕的另一面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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