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人家这样大喇喇的站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异常,看着莽撞,实际上,背后必定有所依仗。
不说别的,对方必定有信心若是他为难,能从他手中全身而退,如此,他也没有必要与之为难!
主持方丈最后叹服道:“施主佛法高深,老衲佩服。”
许长生浅浅一笑,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俯视:“你还行吧。”
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此评价一个已经年近古稀的高僧有什么不对。
主持方丈也不以为意,笑了笑请求:“施主既知天命,亦知因果,日后还请以苍生为念。”
许长生站起身来,淡淡的说:“天命吗?既然我来了,那我,自然就是天命了。”
许长生看向窗外,眼中带着几分冷意。
她许长生从来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定然不可能做到为了让这历史随着命运的轨轮往下走,就可以隐藏自己,委屈自己,在她看来,什么重生了夺舍了就不能改变天命都是屁话!
重生,这本身就是最明确的天命!
所以,既然她来了,那这历史命运,自然也要顺着她的意愿往下走才是。
主持方丈对余氏说他不能收了许长生,“许施主乃是顺应天命而来,施主无需担忧,只需顺应天命即可!”
余氏万万想不到主持方丈竟然也对付不了许长生,甚至还劝她让她不要再计较这件事,而是顺应天命行事即可,心里很是郁闷,可是主持方丈都已经这么说了,她也没有其他办法,只是她到底担心许长生会不会伤害她的家人,主持方丈也没法告诉她确切的答案,只说:“世间之事,因果循环,凡事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
说完此言,主持方丈闭目闭口再不肯多言了,余氏无法,只得离开。
与许长生一同坐车回去,余氏越发的沉默,许长生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依旧神色悠闲。
许长生道:“家里的衣服旧了,明日命人来裁做新的吧。”
余氏张目看许长生,许久才道:“裁新衣,是为做新人吗?”
许长生含笑:“自然!”
余氏深吸一口气,望着她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