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是,两年,您只要给我……”
欧阳儒辉的话还没讲完,莫愁就打断道,“没时间给你,我永远不会爱你,最好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秋心……”欧阳儒辉只感觉心头有什么东西堵着一般,难受极了却不知该如何排解。
“还有,欧阳儒辉,你没忘记这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前还有一句,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吗?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蹀躞御沟止,沟水东西流。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欧阳儒辉我觉得我们做到嫁娶不须啼这是最好的结局了吗?我虽然不敢自比卓文君的皑如山上雪。皓如云间月,可我也不是那种会摇尾乞怜的女子。”
话落,莫愁忽然感觉心中一痛,可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莫愁甚至都没察觉出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心痛了。
“秋心……你别这样说好吗?我绝不做司马相如那样的负心之辈。好,如果你不喜欢这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那我们换好不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只要你高兴怎么样都好,好吗?”
“不好。”莫愁拒绝的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欧阳儒辉,应该说可庆幸的是反正我我也不喜欢你,你可以随时离开,或是惩罚我,我不会反抗也不会抱怨。还有不要跟我说什么你会做到,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当初的一曲凤求凰,那是何等情谊?那一句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这是何等的情深,这是何等的倾心之交?他们共患难尚且不能同富贵,又何况我们?”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秋心,你本该就是我的妻,你本该就是我的!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欧阳儒辉霸道的搂过莫愁,紧紧地扣着那纤细的腰肢,手上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嵌入他身体中。
鼻尖处都是凉凉的薄荷味,莫愁想逃离,可欧阳儒辉却一把按住她,根本不给她一丝一毫的缝隙,“欧阳儒辉,我父亲手上还捏着你梦寐以求的龙骑团,他世家豪门的身份还阻碍了你一堆的宏图霸业,这样的我们可以共存吗?可以谈爱吗?”
“可以,秋心,我会把龙骑团直接交到我们的孩子手中,《礼记》曰:一人元良,万邦以贞,太子之谓也。太子是国本,世上除了你和我的孩子没人可以担此大任。秋心你看我连立太子的诏书都写好了,等我,我拿给你看。”
看着欧阳儒辉认真的动作莫愁真是呆了,傻傻的看着他,“秋心你看。”欧阳儒辉郑重的拿出一卷明黄的卷轴。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所出皇子浩,慈仁孝顺,可以承天序,继祭祀,执金。吾任宏持节徵欣为皇太子。”
“名字你都想好了?”莫愁握着手中拿明黄的卷抽,真是恨不得把它撕成碎片,这个欧阳儒辉,他到底要怎么样?孩子,他真有心让自己和他的孩子继承帝位吗?他真的不怕莫家的权势……他真的还是他吗?他真的还是那个自己在集贤居见到的那个心中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人吗?难道他真的爱自己吗?真的是真心的爱吗?这一切真的不是一个局吗?
莫愁冷冷的看着欧阳儒辉,眼中满是深思。
“是,我们的孩子,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欧阳浩?”莫愁念着这三个字,看着欧阳儒辉眼中闪过的兴奋的光芒,那不自觉就上扬的唇角,那带着期许的目光,她不由得心中一痛,为这个高傲的男人而心痛。
想来他心中对自己是真的有爱吧?可他爱谁不好,非要爱上自己这根本对他没有半分感觉的女子他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是,浩字原本为宗教中指智慧好像一盏明灯。明灯能破除一切的黑暗,而智慧也能破除一切的愚痴。秋心你不觉得我们的孩子就应该是明灯吗?欧阳浩很好听的名字对不对?”
看着欧阳儒辉询问的样子,莫愁深吸了一口气,压下那莫名的心痛,依旧是冷冷的开口道,“欧阳儒辉别让我觉得你可笑好吗?十天了,戏该结束了!你现在在已经在我身边十天了,你你年轻气盛受得了吗?还有我说过了不是你觉得我配做你孩子的母亲,而是我莫愁不屑给你欧阳儒辉生孩子,我既然说得出我就一定做得到,欧阳儒辉,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这句话我最后说一遍,你听不听得清楚这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