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拍了拍美妇的后背,阎飞皱了邹眉头。
“我儿!你还认得为娘否?”片刻,美妇松开阎飞,一双手捧住了他的脸,一脸的紧张兮兮。美妇身后的那两条巨汗也是双拳紧握,虎目中透着焦急与紧张,两张大胡子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兄弟,认识哥哥(弟弟)否?”
被美丽妇人捧着脸,又被一群野兽像动物一样围观,饶是阎飞这样三十岁的大老爷们也是hold不住,脸尴尬的红了。
“咳咳。。。。。。”轻轻扒开美妇的手,阎飞轻咳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靠,眼睛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一群人,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们想问我什么,可在这之前,能不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我儿尽管问,为娘一定知无不言!”美妇霸气的一挥手,旁边的两条巨汗连带着小萝莉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娘说的是,二弟你尽管问,咱们兄弟可不能少了你,上回醉红楼的怡然姑娘还整天盼着你呢,见了我就一个劲的问,‘哎呀,处亮哥哥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见见奴。。。。。。嘿嘿,那股子劲,为兄可是驾驭不了,也就你能收拾的了她”两汉中最壮硕的大汉挤眉弄眼,猥琐一笑,直接飞给了阎飞一个眼神,让阎飞一阵恶寒。
除了这大汉,那身子架稍微小一点的则露出羡慕崇拜的眼神,颇有为自己兄长能得怡然姑娘挂念而感到自豪。
“嘿嘿,大哥说的是。。。。。。”小兄弟附和,摸着脑袋,大脸笑成了一团菊花。
“啪!”的一声响,老大当头挨了一巴掌,只见美妇面色含煞,目欲喷火,娇斥道:“凭地生出这些个憨货!”
两兄弟摸了摸脑袋,讪讪一笑,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躲在美妇身后的小萝莉,捏着群角,看着被训斥的兄长们,没心没肺的张开了小嘴,嘻嘻的笑了出来。敢情为阎飞惶恐的不是她一般,惹得阎飞翻了翻白眼。
美妇因阎飞乱了方寸,又经老大这么一插浑打科,心中暗恼,狠狠瞪了老大一眼,转脸微笑的望着阎飞,轻启朱唇,柔声道:“二郎,你且问吧,为娘听着呢!”
“这是在哪里?”
“卢国公府”
“卢国公程咬金程知节?”
“喏”
“此时何年?”
“贞观四年”
“我是何人?”
“我儿处亮”
经历了母子之间的一些列问答活动,美妇是越来越惊骇,而阎飞却越来越清醒。
阎飞不自在的摇了摇头,低头沉思,现在可以肯定自己真是扯淡的穿越了,一跃来到了贞观盛世。
认真搜索了一遍模糊的记忆,自己还确定一件事,自己过去的记忆并没有丢失。仔细回想了一下前世的光荣历史,阎飞不禁对穿越到程处亮的身上而感到悲哀。
曾经的自己可是一个非常著名的调酒师,师承法国传奇调酒师拉斐尔.D.白兰度,十年磨一剑,练就了一身调酒绝技,自创的跃动调酒法更是闻名遐迩,广受业界的赞赏,凡经自己亲手调制的鸡尾酒,每一种口味都堪称精品,像“日出”“蓝色海岸线”“一线天”的调制手法争相被其他调酒师模仿,可谓是“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自己的生活也是有滋有味,娇妻乖女,豪车洋房,事业家庭双丰收。
然而这一切却由一瓶神奇的酒糟而改变。
想到昨日在古董市场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淘到了这么一瓶酒糟,一时没经受住诱惑,忍不住尝了一小口,事情就经此大条了。难道自己是因为那瓶酒糟而大梦千年,穿越到了现在?
阎飞一个机灵,他双手掀开了被子,又揪住了自己的底裤,往里可劲的瞄了瞄,除了小弟弟,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别说是什么酒糟了。
“哎呀!二哥,你羞羞羞!”小萝莉程莺儿乍一看到阎飞揪底裤的一幕,赶忙捂住了双眼,跺着小脚,娇嗔道。
阎飞闻言一怔,讪讪一笑,望着跟前坐着的美妇,轻轻叹了口气,恐怕这就是自己的娘亲——清河崔氏了,自己也无奈的拥有了新身份——程咬金二子——程处亮。
望着崔氏脸上那浓浓的担忧,阎飞心头一软,轻轻握住她的手,道:“我只是受了点伤。很多事情记得不太清楚罢了,并无大碍,劳娘亲挂念了。”
话一落地,阎飞感觉众人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巨汉中的老大,自己的亲大哥程处默,则握了握拳头,一拳擂在阎飞的肩膀上,“二弟且宽心,哥哥我定将那偷袭你的凶徒给揪出来,一斧子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