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么在这里!”
今夜,陈瑞杰表哥不该是睡了这该死的女人然后废掉她的手么,眼下,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不在这里,又该在哪里?”
“你该是和表……”话到一半,沈菀乔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闭上了嘴。
“表什么?”顾清惜笑着反问。
沈菀乔脸色煞白,默不吭声。顾清惜却是抚了抚衣袖,道:“听闻有贼人入了妹妹闺房,做姐姐的深怕妹妹你有不测便立刻赶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妹妹早已是与那窃贼曲款暗通,琴瑟和鸣,有了夫妻之实,这下可是该如何是好?”
“不!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她的身子是要留着给宸王世子的,怎么可以允许被人碰了!打死她也不承认。
沈弘业却已是没耐性听下去,气急之下的他挥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怒道:“伤风败俗的东西,自己的身子都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爹爹,女儿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有人存心要毁掉女儿声誉,父亲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不然府上女眷如此之多,那窃贼怎么就单单入了女儿的闺房而且还被当场发现,这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
顾清惜一旁站着,心道沈菀乔倒地是个不简单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头脑将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不过可惜啊,你再怎么哭喊也无济于事。
“是啊,老爷,这一定是有人存心要害乔儿,求老爷为女儿做主啊!”陈氏也跟着哭哭啼啼。
“把那人拖过来!我亲自审问!”
刀疤脸的男人一个趔趄跪在沈弘业面前,摇头晃脑啊啊的叫喊,可惜没一个人能听懂。
“父亲,这是个哑巴,怕是审问不出来什么,但他的确是与二妹有了肌肤之亲,单冲这一点二妹也是要嫁给他为妻的。”
“不!我不嫁!”沈菀乔看到男人可怕的嘴脸时险些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与其要嫁给如此丑的男人她还不如出家当姑子,她不相信自己真是被玷污了,她不相信!
“父亲,女儿清白一定还是在的,您不能将我许配了出去,绝对不能啊!”沈菀乔哭成了泪人儿,芙蓉美面挂晶泪,模样甚是可怜。
“对!乔儿是冤枉的,清白一定还是在的。”
顾清惜看着陈氏母女两人一唱一和,她唇角弯弯闪过一丝冷笑,道:“现如今,为证二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只有一个办法。”
闻声,三人都齐齐向她看来。
顾清惜笑了笑,口唇翕合,只说了两个字,“验身。”
验身?
沈菀乔的脸色立刻又白了三分,早就听闻宫中挑选女子入宫时都会由嬷嬷来验身已证清洁,所谓的验身就是用手指……
用手指去碰触她最娇弱的地方,这分明就是一种巨大的耻辱!
顾清惜既然想出这个法子用在她身上,她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给她难堪让她受辱!
陈氏的神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比起嫁给那个丑哑巴的糟糕结果而言,验明正身已算不得是什么了,只要能证明还是个处,今夜所发生的一切就是个梦,等待明天,她的女儿就还是光鲜亮丽的柔宁郡主,是公主府的二小姐!
“明嬷嬷,你来为二小姐验身。”陈氏冷冷的发了话。
“娘,我不要!我不要让人碰我!不要!”这样的屈辱,沈菀乔如何也忍受不了。
“二妹妹,你若是不肯,那便是代表你清白已经不在了呢,为了你的声誉,你还是乖乖的让明嬷嬷给你检查一下吧,如此父亲与姨娘也好安心。”实际上,沈菀乔的清白还在与不在,顾清惜也是不清楚的,既是不清楚那就自然要逼的她验身了,清白若不在她一定会让沈菀乔出嫁的,倘若清白在,那也等于是让沈菀乔受了侮辱,毕竟女儿家的身子被这样对待是很不美好的。
无论验身的结果如何,沈菀乔都好不哪里去,这就是她暗地里沟通陈瑞杰陷害自己的下场。
“二小姐还是个处。”片刻之后,明嬷嬷给出了结果。
闻声,陈氏送了一口气,沈弘业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些,但唯有沈菀乔的脸死白死白,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顾清惜,那眼神凶狠的恨不得要将顾清惜大卸八块。
“时间不早了,妹妹受了惊吓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还要看戏呢。”
顾清惜看着沈菀乔微微一笑,而后转身翩翩然告辞离开,余下沈菀乔一阵心惊的在琢磨顾清惜最后一句话的含义,看戏?看什么戏?
直到第二天清晨,传来陈瑞杰奄奄一息的消息时,沈菀乔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