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跟没说一样。”
曹操:“……”
丁原先是受了董卓的一阵呵斥,紧接着又听到李儒发问,丁原是耿直,但绝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此刻站出来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但是义之所在,虽千万人亦往矣,礼法不可废。
丁原指着董卓说了一句:“你不够格!”
在场上的人都惊呆了,谁能想到丁原一下子能喷出来这么一句话,这威力不亚于加油站里放烟花、凌霄殿里扮猴子。
“老匹夫你说什么!”董卓做势就要冲上前去,要不是李儒死命拦住董卓,而董卓也在刹那间恢复清醒,丁原那把老骨头早就被董卓给拆了。
一边的杨震早就乐得满脸笑容,只是可怜了周围的官员,一个个都仿佛便秘一样的表情辛苦地忍着笑意,又想笑又生怕董卓迁怒他们。
至于张辽等人更是心叫不好,知道今天是无法善了了,曹操和袁绍暗自商量着过一会开打之后的逃跑路线,张辽则一边严令下属不得轻举妄动,一边疯狂地对吕布打眼色示意他赶紧上去救场。
吕布看见张辽的眼神心中暗暗叫苦,这尼玛怎么救啊,你让我把丁原直接斩于马下然后跟董卓说一声误会倒是没问题。
“太师,我想我家州牧大人只是一时酒醉,无意冒犯,还请太师谅解。”吕布几乎是顶着大汗上前说出的这句话,希望这个流传了几千年的酒遁可以化解这场风波吧……
李儒一看有台阶下了立马在心里叫了一声好,忙说:“哦,丁州牧年事已高,不胜酒力也是难免,醉酒之言无需当真,吕将军快快扶老州牧去休息吧。”说完还不忘用手肘示意一下董卓。
董卓当然是怒气难消,不过虽然很勉强但也总归是有了个台阶,又加上有李儒圆场,忍了忍还是强压了胸中火气,咬牙切齿地说:“酒后之言,确实当不得真,此事也就罢了吧!”
吕布大喜,没想到这样也可以蒙混过去,当即走到了丁原身边做一副搀扶状:“大人,您醉了,末将抚您回营休息。”
众人还以为此事就这么了了,谁知就在吕布的手刚刚碰到丁原衣袖的一瞬间,丁原就将袖子狠狠地一掀。
只见丁原痛心疾首地指着吕布,满脸的皱纹都被撑了起来,眼中尽是伤心:“吕奉先!原来袁府那人说的果然不错。”
吕布满脸懵比,我考怎么就说的不错了,我干什么了!
“原本我还以为你虽然顽劣,但是本性不坏,没想你真的做出这种无君无父之事,与董卓结党营私,助他行那觊越之事!”
“丁州牧!”董卓声音浑厚地阻止丁原,“你醉了!”
丁原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根本不留任何插嘴的机会:“今日我丁建阳到场之后滴酒未沾,拿来的醉酒一说,倒是你董卓,莫行那逞凶之事,今日就算是你那兵马在场,这礼法规矩我也不得不争。”
“丁原!”董卓几乎是把牙咬碎了才说出了这句话。
“怎么?你以为你手持诏书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你还不够格,帝位交接,何等之神圣,也是你这等身份地位可以主持?你有何功绩?有何威望?”
“够啦!”董卓将手中酒杯猛地一掷,在地上摔成碎片。
“坏了!”李儒、张辽大急。
掷杯为号,五百甲士瞬间冲进了温明园,将园内众人团团围住。
再看董卓此时早已双眼血红,满脸暴戾之气几乎溢出,瞪着丁原说:“兵马来了,你接着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