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算了。”张辽胡乱地揉了揉额前的头发,“反正之前已经和李儒做好了应对之法,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
吕布点点头说了声“恩。”然后又问道:“那过一会我要做些什么?”
张辽说:“你得拦着丁原。”
“我?”吕布扬了扬眉毛,“我现在在他那说不上话啊,况且这个场面我也没法上去反驳他啊!”
张辽摆摆手:“没事,到时候你棒敲侧击地帮着董卓说话,毕竟这次董卓是奉旨行事,占着大义,你可以假装成一个忠肝义胆的将领,说些什么秉承皇意,天命不可违什么的,这里是古代,没有人会觉得奇怪的。”
吕布:“……”
“还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记住。”张辽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吕布被他的严肃也带得有些紧张:“什么事?”
“这是最后的保险,是我考虑到最坏的情况之后想到的缓解办法。”张辽面色复杂地看着吕布说,“过一会不论事态发展到什么情况,你必须护得丁原周全。”
吕布惊问:“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丁原不能死,至少不能是今天,不能是这里。”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把一心在跟张辽讨论的吕布吓了一跳。
张辽回过头看了来人一眼,自然地将手放在吕布的手臂上示意他不用紧张,避免吕布突然出手将来人击倒。
李儒从一边走进了两人,沉静地看着吕布已经握紧的手继续说:“丁原是整个并州的州牧,掌握着三十万天下最为精锐的兵力之一,这样的一股力量无论如何也不能是我家主公的死敌,也许今日我们会被袁隗所挑拨而刀兵相向,不过总不是不可调和,一旦丁原永远留在了洛阳,那么三十万并州军的目标也就永远留到了洛阳,这样的解释不知飞将军可以接受吗?”
“你是李儒。”吕布沉下了脸,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身儒士服装的文弱男子。
李儒笑了笑:“正是,金马殿内我们见过。”
吕布看了看张辽,得到了可以相信的眼神回复,于是点点头,向李儒一拱手:“既然如此,我出去将画戟去来。”
李儒颔首说:“将军速去,我家主公就要来了。”
“嗯。”
吕布飞快地出了温明园,找到留在外边的五十卫士,取了方天画戟拿在手中,告诫他们兵马不离身,随时应变,然后就回身进了温明园。
进了大殿后,吕布看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站在丁原的身边向他说着什么,看见自己来了便不再言语,静静地退进了人群当中,他还以为又有什么宵小来巴结丁原,没有再多观察,拿了方天画戟便站立在了丁原的身后,昂首而立。
不多时,一声钟响,董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