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大哥放心,这一路宁回定不会让老师受苦。”宁回临走前对卢植帐下诸将说。
“赶紧滚。”
这些天里,众多老将好不容易又找回了当年随卢植出征的感觉,结果刚刚取得一场胜利马上就可以擒下贼首张角的时候,一个太监,一道圣旨就给卢植定了罪,众将心中实在是不快。
“左丰,小黄门,哼哼,老子治不了张让还弄不死你吗?”
“对,写信回洛阳。”
“还有马上到任那个什么董卓,怎么做大家都知道吧?”
“明白。”
数日之后,左丰出宫采购粮食,行至朱雀大道二路街的时候,突然两个壮汉将一个麻袋往他头上一套,被拖进了黑暗的角落里。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
左丰回到宫中哭着喊着求张让给他做主,张让早就料到了去施计的人不会好过,果然现在遭了人毒打,不过还是将此事报给了廷尉,让他好生严查。
廷尉接了左丰的报文,明白了事情的起末,将报文往桌上一拍:“太过分了!天子脚下竟敢出现这等事。”
“这位公公请放心,此时我廷尉府必定严查,还公公一个公道!”
“额……不过这段时间案件堆积较多,请等上一段时间。”
这一等就是一个周的时间,左丰又被打了,脸上原本的淤青肿胀刚刚有所好转就又盖上了一层,来到廷尉这里.
“办!马上办!积压的案件已经处理完了,立刻就查办公公的事。稍等一段时间,马上就有眉目。”
一等又是一周,左丰再来的时候廷尉都有些不认识他了,活脱一个猪头人身的妖怪。
“这贼人的藏身地已经被我发现了,正在制定作战计划捉拿,还请……”
“等上一段时间!”左丰吼着公鸭嗓开口,接了他的这一句话。
终于,过了一周又一周的时间,两个壮汉被抓回了廷尉府,开堂会审,请来左丰做原告。
“梆!”
廷尉一敲惊堂木,指着那两人说。
“你二人可曾打了左黄门?”
左丰在一旁顶着个猪头一样的脑袋,神气地看着堂上跪着的两人,不怕他们不承认,自己认得出他们,都四五次了,总算是落到他的手里了,这些天他受的苦全都得找回来。
“是,我们打了他。”
“嗯~”廷尉点了点头,“不错,主动承认错误。”
“打人是不对的你们知道吗?”
“知道。”
“嗯~”廷尉点了点头,“不错,态度很诚恳。”
“以后不要在犯了,知道吗?”
“知道了。”
“嗯~好,退堂!”
两个壮汉转身走了,廷尉走了,公堂上的衙役走了,左丰一口血吐在地上。
董卓此时也郁闷得快要吐血了,自己不就是送了点钱走了点关系嘛,至于一个个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我吗?我知道卢师被冤枉了,可是跟我没关系啊!又不是我让那个死太监来的,我容易吗?我可是花钱把自己送上战场的啊!不就是想求个功名,怎么这么难啊?
张角也郁闷,他已经吐过血了,早知道就不让两个弟弟走了,再坚持一下多好,谁知道灵帝这么昏庸居然把卢植换下去了,不仅是用芝麻换西瓜,而且还临阵换将,多好的机会啊,自己怎么就没有把握住呢?这要是两个兄弟还在的话,三天之后我就到洛阳城前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