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我要向你挑战。”
“郭樊你有完没完了!”
“布儿,我们草原汉子是……”
郭樊扑街。
第四天,
……
很久很久以后的一天,吕布结束了一天的玩耍,看看日头,再有一刻钟郭樊就来了,早打完早可以解散自由活动了,赶快吧,吕布盼啊盼啊。
日落西山,郭樊没来。
“有没有诚信啊!说不来就不来啦,考虑下每天打你的人的感受好不好,这你让我接下来几个小时怎么过啊,我有强迫症的好吗!”
终于,一个逐渐长成雄壮大汉的少年掀起了帐帘,吕布一拳挥出。
“呼。这是干嘛!”高顺往旁边一跳躲过这一击。
“哦,是你啊。”吕布很失望地走回床边躺下。
高顺也知道他这些天被郭樊烦得快疯了,也不多说什么,也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
不一会吕良放羊回来,“唉,真倒霉,今天放羊时候不小心被狼咬了一只,幸亏我及时赶走了狼,可那羊算是活不成了。”吕良边脱厚厚的毛毡衣裳一边抱怨,随后对着吕布说,“布儿这几天的挑战都赢了啊,为父很是欣慰啊,这只羊就送给你了!和高家小子分了吃去吧!”
“耶!”吕布高顺跳起。
吕布抓起帐篷中央一直放着的烤架就冲了出去,扛着小羊就是一溜小跑。
高顺回家埋伏,等到父亲睡着以后伺机偷酒。
遥远的月光穿过了时光和距离来到大地上,均匀地涂在每一个角落,爬上屋檐,翻进庭院。
虽然大汉看起来仍是一片安宁繁华,可是你要是细细找寻,任何地方都不会缺少衣不遮体的流民,涂璟就是张家从流民中收留的小孩,因为和少爷同岁所以被安排侍奉左右。
按理来说入了世家的随从是必须要随主家姓的,涂璟在府里必须要叫做张璟,可少爷那天一见到他就跟他说过,不要忘了自己原本的姓。
此时的涂璟手里捧着御寒衣裳呆在一旁,张辽一个人在院子里看月亮。
涂璟眼中的张辽是不可思议的,少爷做的很多事情他都不能理解,他们都说少爷是天人,将来是要光宗耀祖的,可能天人就是跟人不一样吧,可是让涂璟很烦恼的是,究竟这种天赋是什么样子的,居然可以让一个明明每天衣食无忧还可以读书的人郁郁寡欢,前天听少爷将孟子时提到的“天将降大任……”就是这个意思吗,“大任真不是个好东西啊!”涂璟心想,“让少爷每天过得还不如我一个下人开心,哦,不能说自己是下人,少爷吩咐过的,我们都是平等的。”紧接着涂璟抬起头向张辽方向望了一眼,看见张辽还在那里看月亮,顿时常舒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可是喜欢思考的涂璟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一轮让张辽常常一看就是一晚上的明月里究竟藏着什么样迷人的东西,如此醉人。
你不知道吧,明月是面镜子,映出一个美丽的世界,它如今承受着的光影就是莽莽草原上光线昏暗,一堆篝火将一小块地方点亮,两个嬉笑着的少年用它烤着羊肉。
夜里的草原要比白天冷得多,夜里的草原也比白天更多了些辽阔,高顺痴迷着眼睛,流着口水拿着烤棍慢慢转动着,吕布痴迷着眼睛,抱着高顺偷来的马奶酒摩挲着。
夜里的草原要是恰好有一阵风吹过,草儿互相摩擦,好像天地间都响起了簌簌声,可是这么响的声音你在白天无论是多大的风都不会听到,高顺痴迷着眼睛,流着口水拿着烤棍慢慢转动着,吕布痴迷着眼睛,抱着高顺偷来的马奶酒摩挲着。
烧烤的地方离居住地还有一段距离,人们日落而息,为了不吵到其他人休息所以尽量跑得远一点,可是这中辽阔的地带偏偏声音可以传递很远,毕竟没有高楼大厦嘛,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避免打扰别人,不过也没事了,只要尽心就好,高顺痴迷着眼睛,流着口水拿着烤棍慢慢转动着,吕布痴迷着眼睛,抱着高顺偷来的马奶酒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