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花诺走到外面,“柏寒大哥。”
陆柏寒立刻上前,“小诺,我父亲怎么样了?”
“柏寒大哥,你先冷静点,你听我说,生死有命,我们不能强求,一个人不在乎生命有多长,活得有意义是最重要的。”
陆柏寒脸上闪现出一丝慌张与不知所措,“小诺,你到底想说什么?”
“柏寒大哥,陆伯伯得的是脑中风。”
“什么是脑中风?”
“脑中风就是说脑子里的神经瘫痪了,人会开始神志不清,失去意识,生理机能也会渐渐丧失,最后会慢慢死去。”姚花诺点下头,不敢去看陆柏寒那悲痛的眼神。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陆柏寒一把推开姚花诺,冲进房间,“父亲。”
听着房间里陆柏寒悲痛的声音还有曼烟低低的啜泣声,姚花诺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陆伯伯是多好的一个人,小时候自己体弱多病,陆伯伯从来不嫌弃她,每次都会带好多好吃的,好多好玩的来看她。经常逗自己开心。后来父母亲被贱人所害,姚家被满门抄斩。也是陆伯伯不畏艰险收集证据为父母申冤。
可是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得了这种不治之症,这天地间真的还有公平二字吗?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是姚花诺还是觉得十分的可惜,难道真的印证了那句古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陆之贤的病还是没有治好,七天之后,终究还是离去了。陆之贤只有陆柏寒一个儿子,陆柏寒事务繁多,灵堂前只有曼烟一个人守灵,感觉冷清孤寂。
姚花诺决定认陆柏寒为义兄,陆之贤就是她的义父,姚花诺以义女的身份为陆之贤守灵。也算是报答之前陆之贤为姚家所做的。
得知陆之贤离世,希墨北亲自过来钰谨拜祭陆之贤。在灵堂前,希墨北见到了一声白衣跪在那里的姚花诺。还是和记忆中一样的漂亮,只是当初的稚气已经消失了,现在给人一种高傲,冰冷的感觉,就像盛开的在雪莲花。
姚花诺抬头望了一眼希墨北,以为一辈子的不会再见的人,却因缘际会的在此相见。不过此时已经没有恨,没有怨了,什么都没有了。如同在路上相遇的陌生人一般。
“小诺,我想和你谈谈。”希墨北小心翼翼的开口,就怕姚花诺拒绝。
“好。”姚花诺站起身,向外走。
见姚花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希墨北喜不自胜,跟着姚花诺一起向外走。
“相公,你说希墨北会不会有事?他现在毕竟是皇上。”曼烟担忧的看着离去的姚花诺。
陆柏寒明白曼烟的意思,“没事的,不要担心吗,小诺会有分寸的。”
姚花诺和希墨北来到北苑,那里没什么人,比较安静。
“小诺,这些年,你还好吗?”
“你看到了,我很好。”姚花诺淡淡的说。
“好,就好,当年的事情,对不起。”想到当年的事情,希墨北就悔不当初,如果没有那场欺骗和利用,现在小诺就应该是自己的皇后,他们应该会过着快乐的生活。都是自己做的孽,怨不得别人,这些年,自己过得一点也不开心,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江山,却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姚花诺悠悠的,过去是自己太执着了,这些年她已经学会了放下。
“你原谅我了嘛?”希墨北不可思议的看着姚花诺。
“原谅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已经学会了放下了,我不再恨你,怨你,可我却无法原谅你们闵家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想自己一直活在仇恨中,所以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姚花诺望着远处的天空,原来放下心中的仇恨可以活的更轻松。
“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说过我们再见面只是陌路人。今天之所以和你出来,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放下了,你也放下吧,闵朝需要皇后,天下更需要。”
说完姚花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些年希墨北一直没有册立皇后,姚花诺知道他一直在等着自己,但是错过的就是错过了,不可能回头。今天随他出来也是先告诉他,自己已经放下了,他也应该放下了。
希墨北望着姚花诺离去的背影,她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册立皇后是为了她,原来她还是关注着自己的,哪怕只是以一个百姓的角度。是啊,这么多年该放下了。望着天空中的太阳,放下一切,明天就是新的一天。
几天后,希墨北册立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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