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新生活
2016-02-03 作者: 沸腾的蛋黄o
第二十八章 新生活
漠北的秋天很短。沼泽里的芦苇似乎一夜间就从墨绿变成了枯黄。然后天开始冷下来。沼泽早上的时候甚至有了冰凌。
在和商队交易过后,王皓就沿着沼泽设立了游哨。一是防止周围部落的人来搞破坏,也在防止有想投靠部落的人,找不到进来的途径,还有就是防着朝鲁的未婚妻再来找朝鲁,不能让人家在沼泽那边空等。
不过长公主没来,长公主自己派来的牧人信使倒是来了不少。信都是长公主在回库伦的路上写的。
这些长公主沿途经过的牧人想必都听说了。看着穿着一身怪异却明显是高档衣服,显得英武不凡又帅气逼人的朝鲁。眼神里满是诧异和嫉妒。在回去的路上又听说了这个奴隶部落的过往后,对朝鲁这个他们自认为是部落首领的人又充满了崇拜。
长公主能看上的人,那肯定不是一般人。怎么说也是蓝眼睛哲别的儿子。
王皓就看不得朝鲁那个装样。明明拿到信心里乐得像朵花,可接了信还装着一本正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却嘿嘿的偷乐。搞得与他同住的拉克申每到这时候就到王皓这里磨着王皓教他情歌,预备着也到外面找个艳遇。明明那天是莫日根唱得歌。可是拉克申坚持认为,不管谁唱得,只要唱首领教得歌,肯定就会有美女出现。
五十九个年轻护卫队员的基础训练已经完成。王皓最终在里面挑出来二十个人,编成两个不满员的班,侦察排的架子算搭起来了。
现在这两个班的侦察排战士,正带着工坊里做出来的火炉子和配套的锅和蒸笼之类的东西,给外面那些曾经帮助过部落的人送去,作为谢礼。当然这些人以后也将是部落在外面的眼线。不过队员们也都会安顿这些人,不要把送给他们的东西在外人面前炫耀,否则很危险。
而剩下的护卫队员们现在都带着已经成了家的战士们在训练。除了队列是集体训练。射击训练几乎达到了单对单的辅导。现在新参加训练的战士们射击成绩进步很快。
部落已经全部搬进了新村子。现在一到晚上,家家户户躲在安着用各种颜色和花纹漂亮的丝绸和薄呢子做的大窗帘遮着的大玻璃的暖气房里开始猫冬。
现在纺织工坊已经歇下了。纺织组的人现在和牧业组的人轮流值班开始准备在有暖气的暖圈里接羊羔了。牲畜都集中到了几个山谷里,并建了必要的暖棚和暖圈。给农业组做的收割机同时也能给牧业组打草,现在部落里的牲畜虽然多,草料却也足够。
造纸坊有了机械磨浆,效率高得不可思议。做的纸已经足够用到后年了。现在诺敏和几个小姑娘带着的学习班里的小孩子已经全部用得是硬白纸作业本和石墨笔。再也不需要拿着土盘写字了。
而部落做出来的软纸,除了一小部分做成书写纸。其余的全部做了卫生纸。这点让部落的妇女们对王皓尤为感激。连朝鲁都通过信使送了许多给长公主。
现在大家最流行的,就是走到哪里都背一个小牛皮包。里面放着自己的笔记本和笔帽外写着英雄两个字的钢笔。
钢笔是王皓的最新发明,因为没有塑料的墨水囊,所以墨水囊改成两个有内扣的玻璃管,转动后面的玻璃管,墨水就被吸进了笔管。墨水有三种色,蓝黑、纯黑和红色。
老首领试了试钢笔,看着王皓笑了笑,叹息从此以后除了喜欢的人练书法,毛笔就没什么大用了。可惜了部落里那么多存下的狼豪。
工业组又炼了几炉钢,这是王皓给新武器储存的。毕竟现在单发步枪已经没有问题了,枪管报废的射击次数,在护卫队员们训练时候也有数了。
草原上的最强大敌人就是各个大部落的人数众多的骑兵了。如果是防御战,单发步枪还凑合。如果敌人集团冲锋,单发步枪就起不到作用了。
王皓跟老首领请教过,现在朝鲁和长公主订婚的事应该在草原上流传开了。附近的部落会不会因此今年冬天就不会来进攻部落。
老道士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附近部落哪个不知道我也姓孛儿只斤?”
“那咱们部落不是实力弱么?”
“呵呵。只要土谢图汗不发话,就没哪个部落会放过我们这块肥肉。最多把咱们抢光后,把朝鲁给长公主送过去,算是给长公主一个面子。像巴彦台吉那样的跟土谢图汗关系很亲密又很强大的部落,甚至会开价,让长公主把朝鲁赎回去。
草原上是论实力的。自己没有实力就别怪人家惦记你。”
王皓就开始画半自动步枪的结构图纸。半自动步枪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方便的在单发和连发间转换。
不过为了减轻兵工厂重新制作新型子弹的工作压力,他将图纸做了修改,让子弹可以和现有的单发步枪通用。
不过自动步枪的枪管承受的连续冲击力太大。想了想后,这些钢在炼制时都增加了碳含量。高碳钢抗冲击力增加了很多。想来枪管和组件的寿命可以大大延长。
对付大规模骑兵冲锋的最好武器本来是水冷重机枪,不过王皓想想又放弃了。一来得重新做另一种子弹发射药,二来部落也都是骑兵,重机枪携带太不方便。他准备明年队员们在换装自动步枪的基础上再增加班用机枪和迫击炮。
不过班用机枪和迫击炮目前不用做。他问了老首领,老首领想了一下,说:“周围的部落今年就算来,也就是个几千人。咱们再肥,就以目前的这些牛羊马匹数量。
各部落如果来了一万人以上,就算打败了咱们。所有的战利品首领们要拿一半,剩下的还要在这一万人里根据地位来分配。那些最普通的战士每个人根本分不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