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府里,岳明归询问事情的原由。这小路子原名叫路伯成,苏城人氏,家里颇为富裕,在家乡很有名望。但最让羡慕的是他祖上曾留有六件宝物,后被当地的官员所搜刮而去。
几经波折,碾转才打听到东西被梁国侯拿去。路家花了大价钱,买动梁府里的人将东西给偷了出来,然后又假冒龙威镖局的人,好蒙混过关。怎料,梁国侯虽然不知道是谁拿去了府上的东西,却派人四出追捕,不想找出了他们的行迹。
“岳老爷,求求你,帮帮我,万一这事情要是让梁国侯查出来是我们路家干的,我们路家可就全完了。”路伯成苦苦哀求道。
岳小姐也劝她爹道:“爹你就帮帮他吧,这可是关系到好多条人命啊。”说着跪了下来。
岳明归让他们起来,愁眉不展,道:“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根本就帮不上忙。梁国侯的势力有多大你们不是不知道,整个扬苏省的一半,都在他的势力范围。况且我和本省的巡抚又不熟悉,过去的同僚也不怎么交往,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爹,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难道这梁国侯就没有人治的了他吗?”岳小姐急着问道。
路伯成一脸期盼,看着他。
“办法吗?”岳明归抬起头来,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也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好还是福气好,现在我们县城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他可不买梁国侯的帐。除了当今皇上、王爷们,就他的分量在朝中算是最重。”
“此人是谁?”岳小姐问道。
岳明归笑道:“还能是谁,就是咱们大汉的一等忠贤公,冷大将军呗。也只有他,可以让梁国候说不出什么来,这扬苏省的巡抚可是他的门生啊,就连总督听说关系也和他很要好,再说他本身就是军机大臣,当朝一品。路公子你可以去求求他。”
路伯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敢问这林大人住在何处?”
岳明归笑道:“说来也巧,和你住在一家客栈里,他的年纪和你差不多,二十多岁,身边有几个随从,其中还有一个女的和一个老先生还有……”
“怎么……怎么是他啊!”路伯成惊讶道。
“怎么,你认识?”岳小姐奇怪的问道。
路伯成有点慌乱,跌跌撞撞的找了把椅子把身体扶住,木然地道:“不光我见过,你也见过。刚才他还和我们在一起……”
岳小姐回想刚才,突然眼睛睁的大大的,道:“难道是他……,不会吧,他可是个草包啊。哦,对了,我好象听说过,这林大人是无赖出身……怎么就遇到他了呢?”
客栈里。
“啪”的一声,林夕狠狠的拍了下桌子,骂道:“******,敢抓我的人,这个梁国侯是什么东西,还反了他了。”
原来抓的不光是路伯成的一伙人,就连客栈住的其他的人也被抓了进去。碰巧的是住客栈的只有他们这两拨人。
掌柜的为难道:“公子,这梁国侯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可是世袭的爵位,现在的梁国侯的父亲在孝文帝的时候可立过大功,还赐了金牌。这样的人不好惹啊。”
“什么?金牌,免死金牌吗?”小寇子问道。
掌柜的点点头,道:“听说可以免死一次,就因为有了这块金牌,没有人敢惹啊。再说他和地方官员互相勾结,就是本省的巡抚也要让三分啊。”
林夕听了满不在乎,一个曲曲的侯爷他还不放在眼里,京城那么多的王公大臣谁不给他面子,谁不叫他公爷、大人。“去,备轿子,我要去县衙走一趟。这个什么梁国侯的。”
掌柜的担心有人四处看了看,小心地道:“公子不可乱说,让别人知道了,小的命可不保啊。”
林夕不再理他,让轿夫们朝衙门口走去。
蝶舞县衙位于整个县城的最中间。衙门看样子才修建不久的样子,搞得满阔气的。就连鼓也是新的。
到了县衙门口,林夕下了轿子,走上前去。立时被几个衙役给拦住。
“干什么的,这可是县衙,告状的要敲鼓,喊冤的先备案。这可都是规矩。”衙役甲道。
林夕知道这是衙门口的惯例,没有银子孝敬,休想能顺利的喊冤告状。“噼啪”两声,小寇子给了那衙役几个嘴巴子,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当朝一等忠贤公到这里来,也要孝敬你们吗?看样子你们这个县太爷的官嫌当腻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