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小路子吼道:“如果不是,他们干吗跟咱们一路,还知道咱们身上有宝。师傅不劈了他们,这一路咱们就不得安宁。”说完就要下令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也不见得林涛是怎么出手的,一掌把那小路子给打飞了出去,然后又慢慢的走了回来,继续吃饭,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掌柜的,给我准备一间上房,还有洗澡水,多加点花瓣。”马娉婷懒懒地道,接着她看了看那些人,埋怨道:“好好一顿饭,硬是让你们给搅了。”说完就跟着小二上楼去了。
老汉看出来这帮人不是一般的人,尤其是那个穿青衫的汉子,功夫可不一般。手下的兄弟各个准备要上前,却被他拦了下来。
“这位爷,不知道怎么称呼?”他看的出来,这伙人里这个有点圆滑的人是个头。
林夕笑了笑,道:“我姓冷,我们只是过路的,出于对你们的好奇就多关心了一下,没有想到却让你们这么误会。既然已经误会了,那索性就误会到底吧,是什么宝物不防给我瞧瞧,或许爷我高兴就买下了。”
老汉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隐约要动手的样子。
“林少,这么多人,我可打不过。你别没事找事了,明天可还要赶路呢。”林涛突然说道,要他摆平这些人并不算个麻烦事,可现在林夕、小寇子、岳真都不会武功,打起来免不了顾此失彼,生出什么意外出来,如果白云飞在这,那就没有问题了。
岳真这个时候却站了起来,用手绢抹了一下嘴,喝口茶算是清了下嗓子,“爷,我先上楼了,这里太吵。小寇子,你去到厨房那里叫他们烧一桶水来,不洗一下,还真没有办法去睡。”
“好的,岳先生,我这就去吩咐他们。”小寇子扶着岳真上楼了。奇怪的是那伙人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被林涛打的差点昏死过去的小路子,在手下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曹师傅,你怎么还不动手,他可是要抢咱们的宝物。”
曹老汉无奈的摆开了架势,道:“曹某请阁下赐教。”
林夕有模有样的站了出来,大手一挥,气势十足,大喊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先上楼休息了。”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那伙人被突来的变故给愣住了,都搞不清楚发生什么状况。林涛懒洋洋的站起来,睬也不睬他们,就走了过去。
“站住,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打还是不打?”曹老汉急道。
林涛装傻似的看了看他们,“打什么?为什么要打?”跟着也上楼去了。
那伙人都感到莫名其妙,全部望着曹老汉。过了好久,曹老汉才呐呐地说道:“看样子他们不像是为了那件东西来的,也许真的是个过路的。”
晚上,睡不着的林夕将林涛、小寇子叫来,笑道:“刚才我问过那个小二,据他说今晚会有焰火比赛,不如咱们去瞧瞧吧。”
小寇子笑嘻嘻道:“那好,要不要把岳先生叫来?”
“我看不用了,岳先生早就睡下了。那马姑娘要不要叫?”林涛说道。
林夕想了想,正准备说话,不想马娉婷居然自己跑来了,“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好吧,那咱们现在就走。”
这个县城的名字非常好听,叫蝶舞县,因这里的焰火最为出名的叫做蝶舞飞天。在这里光制作焰火的就有几十家,买卖焰火成为整个县税收的主要来源。
每个月其中的一天,都会举行一场焰火比赛,比赛赢得的冠军,将会得到一大批的定单。还有的甚至是以焰火招亲,谁能制作出最漂亮、吉祥的焰火,谁就有可能被哪个焰火商给看上,招为乘龙快婿。
焰火比赛,不但看重的焰火放射出来的样子,还要将彩头,如果你的焰火放出来很漂亮,可名字却很俗,照样得不了冠军,顶多被哪个焰火商看上招去当个大师傅什么的。
如果名字重复的,有可能都不会让你去比赛。在举行焰火比赛的时候,全城的人都不得允许放焰火,如果违背了这个规矩,就要被逐出县城,后果很严重。
林夕来到举行焰火比赛的地方,现在是正在报名的时候。周围的观众将这里围的是密不透风,几个地痞流氓拿几个椅子往那里一跺,强占最好的位置,然后拿出来去卖,一个座位五两银子。
一般人家哪舍得花那么多的银子去买个看头,再说焰火放在天上,在哪看不一样啊。只有那些地主老财们才会那些银子,出点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