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儿宽慰道:“这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这摆明了是还你的,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想出解决办法才行。”
她这一说,林夕的心总算放下来,细细的琢磨着事情,眉头紧皱,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林涛现在在哪?”
尤三甲道:“我已经派人去叫他了,还有老白也叫过来。”
林夕点点头,没有说话。
说话之间,林涛和白云飞不期而遇的一起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不等询问,林涛就急道:“这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这放出话的是在九爷府上,看样子八爷开始出招了。”
白云飞道:“刚才我去探了探敏亲王府,有很多的大臣都去探望二爷,这事情闹的这么快,京城上下都知道,哦,对了,林相也去了。不过,四爷、十三爷、十八爷却没有去,如果别的人不去的话或许可以用消息不灵通说的过去,但十三爷与平民关系最密切,他不去探望太子,这好象……”
在场的人都在苦苦思索,看似不怎么相关的问题,却透着一些蹊跷。林夕站了起来,捧着茶杯道:“看样子,四爷和二爷现在是若即若离了。其实这也难怪,谁离的那位置越近,谁就越容易成为众人之敌。
如果我说的不错的话,这消息是八爷让九爷散出去的,目的就是让我与二爷翻脸,借我的手去阻碍二爷成为太子,就算我不去做,这二爷以后见了我心里就像扎根刺一样,迟早会成为敌人,好个借力打力。想不到我一辈子玩鹰,居然让鹰给啄了眼睛。”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林涛担忧道:“林少,那这事情你看怎么办,我们以前一直都在躲着皇子之争,可眼下咱们是躲不了了,你得想个主意啊。”
尤三甲显得更为焦急,“大人,自古每代皇位之争,只要身为皇子,哪怕就有那么一点能当上皇上的希望,他都会去争。现在朝局相当的复杂。二皇子虽然呼声颇高,但很难说他就能当上太子,就算当了太子,可也难保就一定能当上皇帝,大皇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八爷的势力不可小瞧,他素有贤德之名,在朝廷的文官心中有一定的分量;四皇子的能力很强,为朝廷办事很尽心尽力,难说皇上的心里就不惦记着他。总而言之,这皇子夺牒之争,咱们能不卷进去,尽量不要卷进去,一旦压错宝,死的可就难看了。”
林夕在堂内走来走去,琢磨着这个事情,用谣言对付别人那是他的强项,可现在自己处于谣言之中,就很难受了。
敏亲王府。
在送走那些官员后,林天远和心腹岳真留了下来,他们想说什么可看着二皇子现在的神色,也不方便开口。
文忍的心里就像着了一团火,这火火越烧越旺,他从来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起,自己的夫人不洁,让他如何有脸面出去见人,脸憋的通红。
林天远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我没有把女儿教好,才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我可以保证韵诗是不会干出那些丧德的事情,二爷尽管放心好了。”
“放心,我怎么放心。现在外面都传遍开了,这话迟早会传到父皇的耳朵里。王妃失德,不管这事情到底是真还是假,父皇立太子时,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口实。老八他们肯定会以此为借口,兴风作浪。”文忍气极,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咆哮道。
林天远又叹了一口气,不好再说什么。旁边的岳真却忽然地笑了起来,文忍不悦道:“你笑什么?”
岳真摇着扇子,笑道:“二爷,这事情事发突然,您不觉得这里面透着蹊跷吗?”
“蹊跷,什么蹊跷?这摆明了是有人想找我的碴,还有这该死的林夕,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他。”文忍气汹汹道。
岳真一敛脸上的笑容,“二爷,这摆明了除了八爷的人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二爷您将气撒在林夕的身上,那真着了八爷的道。”
文忍皱着眉头,“这么就着了老八的道?”
“这还看不出来吗,我和相爷刚才来这的时候,听到一个消息,林夕上的新条程,皇上连和军机处的大臣们商量都没有商量就用了玉玺了,当初刘大人上的条程,军机处各个上折请准,皇上一拖再拖,这足可以说明林夕上的条陈很得圣意,其中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再者他是皇上的得力臣子,手里又有兵权,部将都是那些得力干将,并且又身为禁军和御林军的副统领,这官看似对他无关紧要,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变成内大臣了。
二爷与此人绝对不可以为敌,惹了他,就等于为自己竖了一道墙。到时候皇上就算有意思让您登太子之位,林夕出来反对,那些立了战功,皇上今后要依靠的那些大将们也要出来反对,皇上为大局着想,定不可能立二爷您当太子的。而这也是八爷他们的目的。”岳真细细的分解道。
文忍恍然的坐倒在椅子上,呐呐地道:“原来老八他们是想坐山观虎斗,真是小瞧了他了。”
岳真道:“这计虽然简单,但却最有效,它可以无形之中让您与林夕之间产生了隔阂,如果以后八爷再寻个机会一挑拨,林夕就有可能站到他那一边。如今这个局势,二爷您与林夕是近也近不得,远也远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