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呢,居然把一个皇帝刚刚封的天下百官楷模,有抗洪大功劳的天龙省巡抚给抓了起来。你们知道这一旦让朝廷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好嘛,刚封的一个百官楷模,就被以查处贪官污吏的五色才女宫给抓了起来,这朝廷的脸面放在哪里,这皇上的脸面放在哪里,万一皇上发怒,给咱们一个私自绑架官员来以保朝廷脸面的罪责,动用世宗皇帝的遗诏,咱们怎么自处。
这个姓冷的与漕帮向来交好,漕帮交际广阔,尤其是前帮主方胜更与各大门派有不少的交情,到那时候江湖上能为咱们说话的人不多啊。”
一口起说了这么多,总堂主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钱堂主和曹堂主没有想到林夕身后有如此大的干系,背脊梁骨直发冷汗。
曹堂主不得不强辩道:“总堂主,据我查到这姓冷的的确是个贪官,证据我都已经找齐了,人证物证我都有。”
总堂主实在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叹了叹气,毕竟她没有与朝廷打过交道,更不了解什么叫做官场,摆摆手道:“你们两个准备明天的审理吧,如果审不出个什么东西的话,你们就以死谢罪吧,这是最坏的打算,咱们五色才女宫已经历经几百年,决不能因为你们两个而让祖先的基业不存,下去吧。”
走出总堂的两为堂主全身都湿透了,钱堂主恼怒道:“姓曹的,你不把人家的底细摸清楚就让我抓人,现在好了,我也要陪你一块死。你给我听好了,明天你的证据确凿的话,咱们什么也不说,如果审不出什么东西,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来人哪,我好歹也是个二品大元,给点吃的吧,饿死我了……”林夕缩在那些草上面,四处透风,真称的上是“风流人物了”。
想想过去在家吃的猪蹄膀,想想就流口水,哪象现在啃的是这些烂稻草。林夕嘴里嚼着稻草,看着夜色越来越浓,这可是在高山上啊,四处透风的塔里,冻的浑身直发抖,抱着稻草蜷缩在墙角里。
“人死到哪里去了,就是囚犯也有口吃的,怎么还没有人送饭来啊,我的天啊……”凄厉的叫声在空中回荡。
送饭的人由于不知道六层楼上还关着一个人,也就没有送饭过去,而李嬷嬷则去摸四圈去了,忘记交代了。
天一亮,执法堂已经布置的好了,摆上来的都是些软刑具,比如迷药之类的,不象官府衙门那里都是那些见血的刑具。
“准备好了吗?”钱堂主问道。
属下弟子道:“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曹堂主还没有过来。”
钱堂主打心里就不想审这个案子,因为这案子太棘手了,不耐烦道:“还不快去传。”
那弟子还没有走,曹堂主带着属下来了,苏雨馨赫然在其中。
钱堂主看了曹堂主一眼,走上台上,冷冷道:“请吧。”
曹堂主也不含糊,走了上去。两人一拍惊堂木,齐叫道:“带人犯!”
塔里。
林夕禁不起高山寒风折腾,居然生病了。
“李嬷嬷,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你说了要好好看管吗?怎么犯人居然病了?”那个领头女子喝问道。
李嬷嬷犯难道:“我以为你说的好好看管是那个意思,因此也就没有给他被褥,哪曾想他病了。”
林夕隐约感觉有人,发出细声来,“饿死我了,等老子出去,我一定带人铲平你们这些没有王法的人,我好歹也是巡抚兼兵部侍郎,一等子爵,杨公的孙女婿,皇上跟前的红人,你们居然这样待我,就是李忠李相爷复生也没有人敢这样对我的。你们这些没有王法的家伙……”
领头女子神情焦急,自从昨天钱堂主回来就一直叹气,原因为的就是这个人,可现在这人病了,这有违宫规里的一条,非审判期间不得虐待犯人。
执法堂里。
“什么,你说他病了?”钱堂主吃惊不小,案子没有审犯人就病倒,万一没有审判就死在这里,这可真要以死谢罪了。
领头女子有些紧张道:“堂主,这林大人还说了一些话,说等他出去要铲平我们,还说他是杨公的孙女婿,皇上跟前的红人,他说不会放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