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就那么急！”凤如笑道。周忠文喜欢连个孩子和钟婶他们差不多，这两个小崽子够有福气的！

凤如看见樊剑南老成地坐在那里，不禁笑了，说道：“你师兄还没你稳重呢！”丫头进来站在门口，凤如看出有些紧张。

“有什么事吗？”凤如知道她是后买进来的，见到自己有些害怕。

“洗脸水准备好了，放在了小爷的房间里，钟婶说，怕他们不好意思在夫人面前洗脸，让移步到住处。”小丫头的声音很小，但是凤如听得很明白。

“好，建南，那就先跟她去吧，我在这等你。”凤如这才记起周忠文也还没梳洗呢！这个人呀！

“好！”樊剑南跟着丫鬟走了，他好像是师兄！

看着樊剑南的背影，凤如感慨颇多。本来是将门之后，现在确实平民的身份的，人生大起大落也不过如此。看他的精神头不错，也并不觉得失落，这样就好，多时不见又长了不少。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樊剑南就返了回来。经过樊剑南的介绍凤如知道，还有六个人在后面，估计是在明天能到的。这边安排完，周忠文还是要回去的，那边的一切目前还离不开他，只不过是不放心，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那边的房子建的怎么样了？入冬前能完工吧。”凤如心里惦记着自己的家，心想万一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还有一个去处！

“夫人放心，我会替大师哥留下来的，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一定不会叫夫人失望的。”樊剑南年纪虽小，却给人一种不可置疑的感觉。

这正是一军之将应该有的气势，樊剑南不当将军可惜了！

凤如和颜悦色道：“不急，主要是照顾四个孩子，之前发现有人在监视他们，还不知道适合用意，目前不一定有危险，但是等有危险的时候在准备就完了。特别但是半夜时分更要注意，不要让人把念儿和盼儿掳走才是！”凤如叹了口，樊剑南沉思不语。

“具体原因等你大师哥过来，咱们一起说，是有些难于启齿的秘密。”凤如Jude既然要把孩子托付给人家，就应该让人家知道原因，不然让人很难全力以赴的。

樊剑南笑道：“夫人可以不说的，要是有必要高数我大师哥就行了。我呢，全听大师哥的。”完全一副小孩子的语气。

“也没什么，不过知道的人少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确实会影响我和孩子们的后半生。”凤如的轻描淡写，反而更让樊剑南好奇，都影响后半生了还没什么？

“夫人，不必客气。建南现在只身一人，只有周师兄和楚师傅两个亲人了，在我们眼里，夫人都是至亲的人。”樊剑南在心里确实拿凤如当自己的亲人。不说周师兄拿凤夫人当知近的人，即便是他新认的师傅楚瑜叔，也是凤夫人的姐夫，对凤夫人也是佩服的。

自古男人们有所作为是很正常的，因为从小便受到很好的教育。女人要是能出类拔萃甚至超过男人便不是一般的人了。樊剑南记得楚瑜叔说过，凤夫人是百年不遇的奇才，是女中豪杰，不输于当世任何一个男子，哪怕是皇上也未必能看在她的眼中。

凤如看见樊剑南坐在那里，规规矩矩，心道，周忠文是不放心自己有不好自己回来，拍了小自己好些的师弟过来也算是考虑周全了。不仅东方白不会妒忌，也表明了他的重视。

谁对自己好，凤如十分清晰。可惜，有些时候感情这东西付出去了，想收也很难！她第一次有了对不起周忠文的感觉。老天怎么可老实人欺负呢，为什么不给周忠文一个漂亮贤惠的女子？那样自己是不是也少些愧疚！

晚饭之前，樊剑南告辞去了楚瑜叔的府上，楚瑜叔成亲他并未赶回，这次大礼补上。晚饭自然实在楚瑜叔那吃的。周忠文借着这个空，跟凤如进行了详谈。

原本以为大不了就是财大了招人惦记，或是东方白那边牵连的，周忠文也想过为必和东方白有关系，不然完全可以由东方白出面解决。

“怎么回事？到底出了生么事？”周忠文可下等到只剩自己和凤如在屋了。

凤如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念儿的爹寻来了！要带走念儿和盼儿！”她从来没跟周忠文提起过念儿的爹这件事。

这个消息一下子把周忠文惊到了。念儿的爹不是买了吗？他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凤如。

“埋的那个是空的，这个是真的。当我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就怕他会来寻孩子村里人乱说，才想了那么个计策，没想到还是露馅了。这件事不知道东方白知不知道，不过应该有所察觉了。他高数我有人监视念儿他们的院子，也安排了人手来保护我。但是我不想让念儿他们涉险，只能有你来帮我了！”凤如顾不得给周忠文留消化的时间，既然说了，就要说清楚，好让周忠文定夺。

周忠文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个女人胆子真够大的，这么大的事也敢作假！

他压低了声音问：“念儿的父亲是谁？”他注意到院子里有个高手，还是个女子，那就应该是东方白派来保护凤如的吧！但是凤如在乎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孩子们。

难道东方白认为孩子们跟着父亲比较好？周忠文一下子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事是不能靠猜的。

“墨羽！”凤如没敢看周忠文，她知道有吓了周忠文一跳。

“东方白知道吗？”周忠文问道。

“不知道，墨羽是背着他来拜访我的，我想要是能不动声色的解决是最好。实在瞒不住再告诉他！”凤如抬起头，脸色惨白。尽管是面对周忠文，她也有一种卑微的感觉，被解开的伤口丝丝作痛，她感到自己的心都有些颤抖。

平静了一下，悠悠地说：“我之前并不知道他是哪一位。我想我当初的情况周大哥是略有耳闻的，但是事情过去五年了，我也不愿意提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好吗？侯爷府对我来说并没有吸引力。他也给不了什么荣耀。况且那些荣耀也并不是我需要的。”凤如感觉自己简直是倾述。这么多年积压在心底的话，一吐为快！

周忠文听呆了，他没料到回事这样的传奇。细品起来，念小子确实有些像墨羽，凤夫人不至于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

“夫人的意思是既不想自己入府，也不想让孩子们入府。可对？”周忠文确定着。这个很关键。他要怎样吩咐手下，自己毕竟是要离开，不在现场的。

“是的。尽管念儿确实是他的儿子，可是侯府里另有公子，并不是非要念儿入府不可。念儿的这种身份入府不仅会被世人耻笑，更会有生命危险。侯爷的位子念儿是不稀罕的，他自己有世袭的爵位，并不需要多余的。但是别人不会这样想，到哪里念儿年纪最长！念儿是个可塑造的孩子，将来即便是没有显赫的身世也会名扬天下，我相信这一点。我二回朝着这个方向培养他！”凤如说的不卑不亢，让周忠文很是动容。

很多女子一看见有钱有势的人轻轻召一下手就会乐颠颠的过去，很多男子也是，谄媚极了。做一个有骨气的人并不容易！

“好，建南在一两个月之内会潜心练剑，正好可以形影不离地教几个孩子。另外几个可以排成夜班。这几个都是老手，有经验，有两个功夫不在建南之下。你尽可以放心！等建南回来我会交代清楚的。”周忠文见凤如把这样尴尬棘手的事情与自己和盘托出，知道是对自己的信任，很是感动。

“我也做了最糟糕的打算。最后实在不行，我可以去西部不再回来。当然是必须带着两个孩子的！所以西部那里一定要快，冬防的简略图我已经给姜彦留下。等新宅子一竣工，你可自行搬家，把我的和你的都搬过去，原先的那个给姜彦倒出来，算是姜鸿威出钱买下了。你的武馆可以自行运行，越大越好，将来要是与墨羽成了敌人，手上有些人还是稳妥一些的！”凤如知道周忠文一定会按照自己的话全部做好。

两人从饭后一直谈到樊剑南回来。

凤如告辞回家。要是周忠文不来的话，她完全可以留宿。但是现在回来了自己要是不懂得避嫌的话，东方白那里会有想法的！

能往好了处就不要往糟了赶！最后如何还是要看东方白的态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