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是二小姐在弹琴。”那位鹅蛋脸侍女羞涩的看了刘封一眼,旋即低下头来,小声的道。
刘封突然有些踌躇,脚下便似有着千斤之力,再也迈不开步来,良久,轻轻的一叹。
在刘封去洛阳的这一年多里,甄家曾为甄萦订过一门亲事,不过后来让甄萦给推掉了。其中有过多少波折不得而知,只是甄家因此大失了面子,得罪了冀州大户张氏。而且自此之后,甄萦便长躲了起来,也不回毋极,一直就住在卢奴家中,足不出户。
在刘封离开中山去洛阳赴太子舍人之召时,曾建议设立一个专门的情报机构——神机门,领头人便是钟繇。虽然现在一切草创,人力有限,其职能还受到很大的制约,中山境内的一举一动却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
刘封并非一个不通事务的人,虽然这个时代的人远不比宋明之后的人来得死板教条,但一般的一个女子若是与自已有好感的年轻男子相拥相抱有了肌肤接触,绝不可能像没事人一样一笑而过的,大略的她的一生也就只属于那个男子了,尤其是甄萦这样怀抱迷梦的青涩少女。刘封自然也明白,自已当ri对甄萦的冒犯对甄萦来说意味着什么,只是一时之中,他也不记不清了,自已当ri的行为,有几分是年少的冲动,几分是权势的需要。
大概,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都免不得要有这么一回的吧。
偷眼瞄着刘封眼中的迷茫,那鹅蛋脸侍女小声道:“二小姐平ri里弹琴都不让人打搅的,侯爷是不是一会再进去?”
刘封摇了摇头,示意她可以退下了,轻轻推开了爬满花藤的翠竹扉。
彩蝶留连处,一个紫衫少女临花跪坐,柔洁的长发滑过腰臀,如瀑下泻,微风过处,轻轻拂动,修长的玉指拔动细弦,如泣如幽,脉脉扬扬……
“铮!”
应弦而断,紫衫少女瘦肩一颤,回过头来。
“萦儿?”刘封按住心中愧惭,看着当ri娇痴少女,早已脱尽了浮华之sè,双颊不显一丝红润,妙目早已在不知不觉着盈盈满池,泫泫yù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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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没有了,主要是病了。说来倒霉,我们楼下一户人家在装修店面,狂喷油漆,我就对油漆过敏,一闻着那味道就头晕,一开始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跑到医院去吹吹风,又没什么发现,人也好了没事,就是回来对着电脑一小会就开始犯晕。
我住在三楼,又虚掩着窗,那味道一直不是很浓,我初时也没发现,前天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前一章章节数传错了,今天改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