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他还想作恶的话,想当然的以为男女之间本就该如此的新妇十有**还是会随着他去的。
这个时候新妇也早已醒了过来,身子却还在僵硬着,身上覆着一条薄薄丝衾,挺直直的趴在伤痕累累的刘封身上,披散的长发盖在刘封脸上,弄得他口鼻里好一阵痒,却强忍着打喷嚏的冲动不去惊醒怀中的玉人,虽然那紧紧贴在一起急剧起伏的胸口暴露了玉人早已醒过来的事实。
王蘅自然知道了下面顶着自己的火热是为何物,她也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只好装痴作愣的不去理会它了。
一待二停,眼见着再不起来时候就到了晌午了,刘封哀怨一声,拍了拍新妇粉背,轻笑道:“好蘅儿,该起来来见公婆了。”
王蘅俏脸一红,冷哼了一声,心恨他一直虎抱着自己,半点不给自己脱身的机会,又有些留恋于怀中那份安宁的感觉,皱着眉缓缓爬了起来,跨坐在刘封两腿之间。瞥了刘封一眼,却见他正贼忒兮兮的的盯着自己看,俏脸一红,一把扯过滑落了丝衾将自己裹了起来,怒瞪了那登徒子一眼,恨恨的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把眼睛闭上!”
刘封正在chūn风得意间,哪里会听她的,嘻嘻笑道:“都这样了,看了还有什么要紧的?”说着那不安分的小家伙还在那粉嫩的地方示威的顶了一顶,虽没破门而入,却也将新妇大大的唬了一跳。
王蘅大怒,伸手在刘封肩头狠狠的击了一拳,怒道:“再乱动,我挖了你的贼眼!”
说着勾了勾两支香葱玉指,却引来刘封的一阵惨叫:“你昨晚伤得我还不够么?再来一下我就死掉了!”
王蘅大窘,一夜的疯狂她在刘封的两个肩头胸口上留了下无数牙印齿痕,触目惊心的伤处似乎正在控诉着自己昨夜的残暴,小脸一红,却还强硬的道:“谁让你使坏来着!”
说着便要起来,却引发了下体一阵撕裂的痛,呼了又坐倒下来。也亏了刘封挪得快“腾”的也坐了起来,否则便得来个小家伙“骨折”,那可不是耍着玩的。
“还好吧?”刘封有些心虚的问。自己老实的给自己打个分,刘封自认为自己在昨夜中的表现只能打个二、三十分就到顶的,不是不满意,而是很不满意。据说,女人都对初夜总是记忆最深的,他却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留下很不好的印象。
王蘅白了刘封一眼,甩了甩身子挣开了刘封的搀扶,气呼呼的道:“把眼睛闭上,我要穿衣服了!”
刘封呵呵一笑,心知王蘅脸嫩,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争着这一瞥,装腔伤势的闭上了双眼。王蘅见他终于听话了,长舒了一口气,忍着痛爬起身来给自己找了衣服穿上,抬头却见那贼人还在装腔作势的半眯着眼,浑身赤条条的就在那边晾着,不由的一阵气苦,挥拳给那贼人头上狠狠的就是一下,顺手把掉到地上的丝衾扔了过去,迈着生涉的步迈跑也似的躲了出去。
刘封对着那窈窕的背影哈哈大笑,看着那有些蹒跚的步伐更是一阵的得意,哼着小曲穿好了自己的衣物。出得王蘅的香闺,看着新妇正在打水洗漱,猛的想起一事,一拍额头,奇道:“蘅儿,怎么不见了王师,呃,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