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真不放!”
“真不放。”
“那你去死吧!”平空飞起一脚,正陶醉在温润玉手的美妙感觉中的刘封胸口猛的一痛,惨叫一声平飞了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王蘅亦是一愣,想不到自己这一脚竟使了这么大力,看着刘封趴在地上大声的咳嗽着,没来由的心头一慌,急忙奔了过来,“你,你没事吧?”
“笨丫头!使那么大劲干嘛?咳……”刘封别提有多郁闷了,这个暴力女,下手总是这么没轻没重的,要不是哥们我练过,这一下肋骨少说也得断掉几根!
王蘅看着刘封一张脸咳成了猪肝sè,心下一痛,又听了刘封语带不敬,恨恨的拍了下刘封的头,怒道:“让你再毛手毛脚的!”说罢伏下身来,不由分说的架起刘封,“进来让我看看,要是装的,看我不饶你!”其实她自己那一脚使了多大力道自己心中有数,会否真伤了刘封还真没把握。
品着女儿家特有的幽香,听着那关切却还硬撑的语气,看她情急不避讳的架着自己往屋里带,刘封浑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齐齐整整的伸了个懒腰,说不出的舒畅,胸口的痛登时也忘了,连哼哼这项伟大的职业都不做了,只傻傻的陶醉着。
扛着一个诺大的包袱回到屋中,王蘅忙掌了灯,又翻箱倒柜的取来伤药,却只见刘封在那边温柔的看着自己忙碌的身影傻笑,不觉的烫遍的两只jīng巧的小耳朵,没好气的踹的他一脚,恨恨的道:“快把衣裳取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刘封这也才醒了过来,听着前面那半句话,自动的将后面那半句给忽略的,心中突的起了一种恶作剧的想法,正sè的的道:“我们还没拜堂呢,这如何使得?”
王蘅登时气结,伸手狠狠的给了他一个暴栗,怒道:“你瞎说什么,快……”下面的话却也觉得太过羞人,便无论如何说不出来了,只气鼓鼓的瞪着刘封。
刘封头上挨了一下,却不感到痛,反是觉得甜蜜无比,看着王蘅吃窘的模样,知她脸嫩,也不敢再逗她,站起来拉过王蘅的葱白玉手,柔声宽慰道:“好蘅儿,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的人吗?放心好了,你的未来夫君壮实着呢。”
王蘅听着刘封的柔声细语,心头一颤,更是让刘封那“未来夫君”这几个字搅得心如撞鹿。她本是冰雪聪明之人,早已察觉了刘封对自己的感觉,甜蜜之余,忽的却无端的心中一痛,眼圈一红,小手一挣脱了刘封的掌握,扭过身来,恨声道:“你!你也跟那些人一样,欺我一个小民之女不成?”
卑微的出身一直是王蘅最敏感的所在,就因为地位低下,纵然她那敬若神明的父亲有着如天一般的本事,却从来不招人待见,少女时代的她更是有无数无耻之徒很轻蔑的打着自己的主意。可以说,王蘅之所以一直不敢正视刘封的,更多的原因,却也是因为她不相信刘封这样的一个少年权贵会真心的对待自己。纵然,每当夜深难眠时她也没少在心中拿刘封那种种与他人的不一般之处来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