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呵呵一笑,道:“说得好!勇者当配此刀!”言毕,将刀递给了卜己。
卜己接过刀插回刀鞘,起身道:“天气如此炎热,将军还是回府去吧,这里有末将看顾。”
单经摇摇头笑道:“不用,我若一直待在房内,只怕能待得发霉,随我四处逛逛吧!”
“诺!”卜己抱拳应声,随在单经身后,在军营里闲逛起来。
日头毒辣,两人没逛多久便挥汗如雨,觉得头晕眼花,似有中暑之兆。单经已无力再逛,用衣袖擦去额上热汗,无精打采的道:“好了,天气炎热无比,你回帐内待着吧,我也回去了!”
说完,单经便转身离了军营,咬着牙小跑回了住所。
古代没有电扇,更没有空调,一到了酷暑时节便热得不行,这点让单经很恼火,很难习惯得了。
房内,单经一连打了七八盆凉水解暑,却仍是不解其热。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脑海中却闪出一个念头,旋即他站起身来,拍手叫道:“没有风扇,可以做一把折扇嘛!”
念此,单经赶忙找来一张白布,一碗黏糊,一柄小刀,随即又到院中把晾衣竿取下……
屋外烈日炎炎,空气也变得沉闷。单经专注的在房内制作着折扇,饶是他待在屋内,仍然汗流满面。
时间缓缓地在流逝,日头也逐渐在下滑,但炙热之气却丝毫不减。单经毫不停歇,全神贯注的制作着,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把白色折扇总算制作完成。
望着这把具有跨时代意义的折扇,单经脸上洋溢出得意的笑容,拨动折扇,凉风阵阵,身体顷刻间变得爽朗不已。
“折扇,能开能合,方便携带,这绝对是酷热夏季的必备品!”把折扇拿着手中细细端详,单经内心喜悦非常。
一番细看,将折扇摊开,只觉白面折扇甚是单调,扬头一思,却是突发奇想,何不在上面作一副画。转念一思,自己又哪会作画,几番沉思,还是写几个字在上面好了。
一念至此,他淡淡一笑,取来笔墨,裹起衣襟,挺直身板,拿起笔来,意气风发的在扇面写下七个大字:自古英雄爱美人。
“嗯,好字,苍劲有力!我还真有点大师风范!”看着自己写下的六个大字,单经沾沾自喜,点头赞道,颇为自恋。如此夸耀自己,他却毫不脸红。
笑了笑,觉得意犹未尽,把折扇的另一面翻过来,沉思半刻,又在这一面写下一首诗来:
三十功名弃,一朝入江湖。
访景携旧友,赴宴带酒壶。
长剑望天际,白马识长途。
山河知我意,管他世与俗。
写完,长长的吐了口气,脸上再次显出得意面容。将折扇收好,满怀诗意的望向窗外,此时已是日落西山,天近傍晚。
“人生光华有几时啊?”一天匆匆过去,转眼便至日晚之时,这不由得让单经有感到光阴似箭。
正当此时,一阵厚重的脚步声传来。
“将军。”一声洪钟般的呼喊,让还在惆怅中的单经回过神来。
闻言,单经回身一看,来人是严纲,将折扇放在桌上,问道:“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严纲抱拳道:“右军都尉乐何当今日在市集购得良驹一匹,因此设宴庆贺,方才差人来邀将军前往赴宴。”
“乐何当?他会邀请我?”单经闻言有些吃惊,心下颇为不信。自己与这人虽同为公孙瓒部将,但平素里交情很一般,基本没什么往来。
“是真的,他手下的军司马赵据正在外面等候。”严纲抱拳再道。
“哦?”单经呆楞了,没成想这居然是真的。既然这乐何当瞧得起自己,自己当然不能不给他面子,整理一番衣襟,肃容道:“带我去见他。”
“诺!”严纲微一抱拳,随即便领着单经出了房门。
大门外,赵据见严纲领着单经走来,赶忙迎步上前,拱手道:“小将赵据奉乐都尉之命,特来请单都尉赴宴。”
“嗯。”单经点头回应,随即道:“有劳将军了,前边带路吧。”言毕,教严纲同往。
赵据拱手一礼,随即便领着单经与严纲径向乐何当住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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