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关尚也就不再惧怕方霖,而且他也想通了,就这样的跟汤玉和走下去,就算是最后被关到大牢里,好歹也是留了条命。
那边汤玉和把程睿初给叫到了大堂上,就看到程睿初被吓得战战兢兢,两腿都在发抖,汤玉和心中不禁一乐,好啊,只要是害怕就好说多了,越是害怕,案子就结束的越快。
汤玉和一拍惊堂木,程睿初立刻就跪倒在地,他可没有功名在身,见了当官的,必须就得跪啊。
汤玉和冷冷地道:“你就是程睿初?”
其实汤玉和对于程睿初那是很熟的,程、汤两家的恩怨,几乎都是由他出手给解决的,当然,每一次都是让程家吃大亏,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程睿初见到他就有些害怕。
程睿初虽然知道汤玉和这是在摆官威,可是他现在心中胆怯,立刻就回道:“草民程睿初见过大人。”
汤玉和冷哼道:“程睿初,你可知罪?”
程睿初一脸茫然的样子,说道:“草民不知大人在说什么?”
汤玉和又是一拍惊堂木道:“大胆刁民,自己做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程睿初想了想道:“草民真的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啊。”
“那好,本官问你,这是什么东西?”
汤玉和一挥手,一个捕快就端着夜阎刺走到程睿初的面前让他观看。
程睿初左看右看,说道:“草民不认识这东西啊。”
汤玉和喝道:“程睿初,你不要再隐瞒,本官已经知道了你的全部罪行,你与方霖合谋雇杀手谋害平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有可狡辩的?”
“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程睿初顿时大声的惊呼,他叫道:“草民与平王不过是有着一面之缘,怎么就会要谋害他呢?”
汤玉和冷冷地道:“你也许和平王没有恩怨,但你是帮凶,方霖才是主谋,你来告诉本官,方霖与平王到底有什么恩怨?”
“没有啊。”程睿初就在那里想啊想啊,可是想了半天才说道:“草民从来没有听说过方阁老与平王有恩怨啊?草民也实在不知道这怎么就出了说我们要谋害平王的事情啊,真是太冤枉了,大人,你可要明察秋毫啊。”
汤玉和道:“本官一向都不会放过任何线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要在这里狡辩,真当本官是仁慈的吗?”
“大人明鉴啊,草民真的是冤枉的。”程睿初一直都是在喊冤,他可是知道汤玉和的,这种人你没有别的可以跟说,只要跟他在这里消磨时间就行了,时间长了他就会烦了,一烦了就会放过你。
这是他与汤玉和交手这么多年的经验,只可惜他想错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事情不一样,之前那都是因为一些家与家之间的小纠纷,撑死了就是一些地盘的争夺,可是现在的事情却不是那种事情可以比的,现在的事情那是与小命有关的,如果弄不好,就是汤玉和与汤家的性格不保啊,汤玉和好不容易抓到了这些有利的东西,他又怎么能够放过,之前他还以为自己是冤枉了方霖,可是一系列的证据证词出现,让他不禁也相信了,方霖就是要谋害张文远的凶手,所以他也是很恨方霖,却又奈何不了方霖,但是奈何不了方霖,却不代表他不能收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