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就是要逼方大壮了，再不逼他，他可就要跑到阎王那里了。

方大壮想啊想啊，他越是想就是想不出来，这时他的眼睛开始出现翻白，嘴里不停的嘀咕道：“谁知道？会是谁？不是老七，他离的很远，也不是陈秃子，他被我赶了，谁啊，谁啊……”

“你说是谁呢？那里还是有人的，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说不定你看到了，只是没有在意。”

又知道了两个人名，老七是谁张文远不知道，但是那个陈秃子他倒还记得，就是那个和周老龙一起受伤的三十里堡村民，如果不是被方大壮这么提起，张文远还真是没有想起他来。

“谁、谁……”方大壮一直不停的说，只是越说声音越小。

“喂，你想到了吗？”

张文远轻拍方大壮的肩膀，看来这人是不行了。

方大壮慢慢没有了声音，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呼吸着。

“快死了。”玉灵儿站在已经看到了方大壮的死气越来越重。

张文远点点头道：“唉，要死了，算了，这也是他的命，死前说了这么多，也没算白死。”

“是我杀了他的。”玉灵儿皱着眉头，虽然张文远说的很是轻松，但怎么也是无法掩盖她杀人的真相。

“你不是有心的，你是无意的，而且他坏事做尽，你就当是替天行道了吧。”

张文远尽力的安慰着玉灵儿，他可不希望这件事情在她的心留下阴影。

玉灵儿强展笑颜，说道：“我这也算是侠女吧。”

“必须的，女侠，请受小生一拜。”张文远居然真的就是恭手行礼。

玉灵儿得意道：“嗯，那小生免了吧。”

“切，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张文远的脸色立刻就是一变，很是没好气的对着玉灵儿，这是他们平日里的态度，他就是要给玉灵儿一平常的环境，不要有心理上的负担。

玉灵儿也明白张文远的苦心，所以很配合地道：“滚，你才胖呢，老娘我这么苗条的女人，你可不好找。”

“你要是不自称老娘，就可真女人多了。”

张文远无奈的摇摇头，‘老娘’这个称呼可是好久没有听玉灵儿说了，这时说出来，顿时就让他想起她曾经彪悍的人生。

“你、你个死流氓！”玉灵儿眉头一挑，就想要继续的和张文远斗嘴。

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张文远转头看去，就见两个屏江捕快走了进来。

“我靠，又来了，屏江县衙以后就改到驿站来办公得了。”张文远很没好气的骂着。

接着就听到汤玉和的声音传来：“有平王殿下这尊大神在驿站住着，下官自然要经常来一些，也好尽快处理一下关于殿下的案子。”

张文远冷冷地道：“有劳汤县令挂心了，你来的倒是很巧，你是的捕快在执行公务的时候发病死亡，你是不是应该嘉奖一番？”

“发病死亡？方大壮？”汤玉和的声音有些吃惊，很快就见到他从前堂走了过来，他第一眼就发现了方大壮倒在地上，立刻问：“方大壮，你怎么了？”

张文远淡淡地道：“哦，说错了，还没死呢，不过应该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