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又把女孩儿抱回怀里,女孩儿立刻变成一只树袋熊,死死地抱着他,张文远好笑地摇摇头。
“是,我这就去跟他说。”赵怜儿转身出屋。
香杏被女孩儿拒绝,小嘴嘟嘟着很不开心,“王爷,人家就这么讨厌吗?”
“哟,这还吃上醋了?来,小考拉,摸摸姐姐的脸,跟她说声对不起。”
香杏平时最爱撒娇邀宠,放在平时,张文远爱理不理的,不过这个时候正好用来转移女孩儿的注意力,他拿着女孩儿的小手,就去摸香杏的脸。
香杏见到王爷居然肯跟她开玩笑,立刻欣喜的配合着,弯下腰让女孩儿的小手搭在她的脸上,笑着说:“小考拉真可爱,姐姐不怪你了,对了王爷,她怎么叫小考拉?挺怪的名字。”
“考拉是种很可爱的动物,最喜欢趴在母亲的怀里,就跟小丫头现在这个样子一样,既然她不肯说自己的名字,我就叫她考拉吧。”张文远对着女孩儿奸笑一声说:“小丫头,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就告诉叔叔你的真名,要不然,我可就一直叫你小考拉。”
女孩儿还是不说话,似乎对新名字没有任何意见,让张文远套话的奸计顿时落空。
“行啊,没看出来,你还挺会哄孩子的,我要不是知道你以前的身份,真怀疑你是做保育员的。”
玉灵儿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张文远哄孩子,看来人人都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一面。
张文远因为有香杏在场,不方便说话,但还是得意地对着玉灵儿扬了扬下巴。
整个下午张文远什么都没干,专门就陪小考拉玩了,总算功夫没白费,小考拉虽然还是不开口说话,但慢慢开始吃东西了,还和张文远一起玩玩具。
张文远把前世一些哄小孩儿的东西都设法弄了出来,很轻松就勾起了小考拉的兴趣,一大一小在屋里玩的不亦乐乎。
深夜,香杏打好热水,准备替张文远洗脚,“王爷,二更天了,您该休息了。”
张文远看了看外面说:“今天晚上你别在外面睡了,陪小考拉一起睡在我的床上,她要是有什么事,有你在也方便些。”
“啊,好、好的。”香杏先是一愣,王爷居然让她睡在他的大床上,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殊荣,虽然她与张文远时常有肌肉之亲、夫妻之事,但张文远夜里都是一个人独睡,在张文远的心里,能睡在他身边的女人,必须是他的老婆,香杏不过是他的丫环。
这话虽然有些狂妄,但他就是这样认为,因为他是堂堂一等亲王。
香杏满怀激动的钻入被窝,小考拉依然抱着张文远,白天遭受了极大的心理创伤,此刻终于真的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和张文远一前一后进入了梦乡。
看着熟睡的一大一小,香杏却睡不着,好不容易盼到了与王爷同床的机会,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把眼前的一大一小给侍候好,她算是看出来了,王爷对小考拉很是喜欢,如果能服侍好了小考拉,王爷一高兴,她也许就不再是丫环的身份了。
玉灵儿冷眼旁观,不禁摇头一叹,豪门里的女人,无论什么身份,最终的目标只有上位,可笑可悲可怜。
就在玉灵儿感叹的时候,忽然一声轻响传到她的耳中,是从房顶传来的,是风刮的?玉灵儿一时好奇,飘身飞起,穿顶而出,可是她刚一露出头,就被吓了一跳,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出现在了她面前一寸之处。
连鬼灵都吓着,这是什么东西?玉灵儿飞上半空一看,居然是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人,他小心翼翼的在瓦上爬行,布满积雪的瓦片很是湿滑,令他走的更加小心,之前的声音想来就是他失滑之后弄出来的。
夜行衣在白雪的映衬下很是显眼,他居然能躲过外府的护院巡逻,看来轻功不错,他是什么人?来做什么?
玉灵儿扫视四周,确定没有他没有同伴,这才将目光转投在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也是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什么后,翻身就从房顶跃下,跳到了张文远的小院里,然后闪身来到门前,轻轻地拔出匕首,拔开门栓,蹑手蹑脚地走到里屋门口,取出一枝竹管,缓缓刺破窗纸,将竹管里的烟雾吹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