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东马上用手势给大家看,告诉大家先别轻举妄动,观察观察情况再说。他和杨波、贝蕊三个人出去看看,其余的人在原地待命。
杨波与于海东、贝蕊蹑手蹑脚的出了营帐,在不远处的一个营帐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叫声,好像还不止一个。还传来了羌笛人的笑声。这个笑声对于海东来说太熟悉了,他小时候就听过这样的笑声,然后目睹了自己的姐姐被羌笛人施以暴行。他刚要动,杨波拉住了他,给他示意。于海东点头表示明白。一个前滚翻,到了营帐门口的另一侧。
杨波悄悄挑开营帐的一角,看到里面十几个羌笛兵正光着身子,撕扯着两个汉家女人的衣服,不时的发出大笑声。女人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和哭泣声。一个羌笛人说“你哭吧,叫吧,这里是座空营,没有人来的。你就是叫破了喉咙都没用。哈哈哈”
杨波刚要动,贝蕊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角,给他比划了一下,杨波赶紧向另一边看,还是女人心细啊,观察的仔细。另一边一个羌笛人正在画着什么东西,一会抬头想想,一会低头画几笔。画什么看不清,但绝对不是风景画和山水画。贝蕊给杨波又做了几个手势,杨波明白了,贝蕊的意思是冲进去固然可以解决这些人,但是这个画画的人万一要是把画纸吃进肚子里或是销毁了,可能会有很多秘密就不得而知了。
那边的于海东有些着急了,眼看着自己的同胞就要被羌笛人侵犯了,再不动手可就晚了。杨波想了想,对于海东和贝蕊打了几个手势,两人都点头表示明白。杨波用力的咳嗽了一声,大大咧咧的掀开了门帘,带和于海东和贝蕊进去了。
一进营帐里,贝蕊立刻靠近了那个正在作画的人,于海东站在杨波的身后。十几个羌笛人呜哇的叫着“你是谁,干什么的,胆敢进来。”
杨波笑眯眯的说“几位兄弟好有雅兴啊,现在是我们羌笛大军进攻平安城的关键时期,你们还有如此兴趣,在下佩服。”
一个羌笛人也顾不上穿衣服了,就这么光着身子面对着她们三个“说,你是谁?来干什么?”
看到这个男人不着寸缕的,贝蕊差一点就叫了出来,于海东偷偷的掐了她一把,贝蕊这才回过神情来。但脸已经泛红了。不敢直视对方。看来男女授受不亲在这个时代还是通用的。女人不管是自己光着还是看见男人光着,都会害羞,难为情。但男人就不同了。女人要是光着,眼睛绝对瞪得比牛眼睛还大,生怕错过了一个细节。
杨波急中生智,赶紧岔开话题“我们是虎都大人帐下的执法官,近日巡逻至此,听见有女人喊叫声就来看看”
“哦,是你们啊。好久不见啊。”一个羌笛士兵满脸堆笑。
“你认识我们?”
“不认识”
“不认识,还好久不见?”
“我知道虎都统领手下有一个执法队,专门惩治军中作恶的人,你看我们呢,不是咱羌笛大军的”
“你不是羌笛人?”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隶属于军师的,大家都是同僚,行个方便。”
于海东一瞪眼“军师,哪个军师?叫什么名字?”
看到羌笛人狐疑的眼神,杨波知道不好,于海东顺口的一句话要露馅了,他赶紧很是严肃的说“在我们眼里,只有虎都大人和大汗,二汗,其他人么,呵呵。”
一个羌笛人点头哈腰的说“虎都大人和军师素来不睦,我们也是知道的,刚才我大哥的意思是我们都是在大汗手下混饭吃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放我们一码。”
杨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哎,我说那个兄弟在画什么呢?我们进来这么久,也不见你吭一声。”杨波把话题转移到了那个画画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