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那就对了,这件事情不用猜想一定是某人做的)......"
艳遇有点忿忿不平地说。
"呃,这圆月跟是某人做的有什么关系吗?还有那个某人是谁?"听了艳遇的话,我的心莫名地一荡。
"夫人,我知道是谁了,但是三爷有令,皇府的人以后都不许在夫人的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殇似乎从我的话里已经猜到是谁了,在一旁插口说。
"殇,三爷有令不能说,你插什么嘴。"魅瞪了殇一眼,后者则耸耸肩膀说:"如果夫人想起来是谁的话,就算咱们不提,她也会知道的。"
"喂,你们说得到底是谁,爷为什么不让你们在我的面前提起他?"咦,该不会是我以前认识的某个男人,而且感情很好,炎遇嫉妒我们感情好不喜欢我们来往,当我失忆之后就干脆不许别人在我的面前提起他?我越想越有可能,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小气男,要是真的是这样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因为我已经很清楚地感受到,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我想嫁的人都是他,却对没有别人。
"夫人,对不起,属下真的不能说。"魅摇了摇头。
"殇,你说。"我把目光转向殇,他刚刚不是想说的吗?
"夫人,你都听到了,三爷有令,不能说啦。"殇干笑了一声。
"艳遇,那你说。"我把目光投在艳遇的身上。
"啾(哼)......"最有性格的艳遇,冷哼了一声,干脆把头转向一旁,鸟都不鸟我了。
"你们都不说是不是?"岂有此理,挑起了我的好奇心,却又吊我胃口,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听了我的话,两人一鸟,均在摇头,而搞不清楚状况的小莲则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们,不知所云。
"好吧,既然你们都不肯说,那我就直接进去找那个人问清楚好了。"
旁人还未必有当事人说得那么清楚呢,我双手一摊,耸耸肩膀,不说拉倒,山人自有妙计,又不是非要问他们不可,我说完在地上坐起来然后转身往茅屋走去,进去找那个人问清楚什么都能解决了。
"夫人,且慢。"殇和魅见我要往里面去,顿时紧张得赶紧上前挡在我的面前。
"干嘛,好狗不挡路哦。"他们想咋样?我凝目瞪着他们,不告诉我也不许我自己去找答案吗?他们未免太霸道了吧。
"夫人,我们也是奉了三爷的命令行事,夫人就别为难我们了。"殇和魅同时苦笑,无论是好狗还是坏狗,谁都不想做的啦,只是他们也不是迫不得已啊。
"你们现在是跟在我的身边,别什么事情都拿爷的命令来压我,你们是不是觉得,夫人和三爷比起来,夫人比较好欺负啊?"我猛地向他们露出了一个妩媚到极致的笑容。
"夫人,属下并没有这样说。"一滴接着一滴的冷汗从他们的额头上滑落,夫人是在笑没错,但是却笑得他们心里直发毛。
"你们要是再碍着我办事,本姑奶奶就找男人去,看你们怎么向爷交代。"我的脸色突然一转,阴沉沉地说。
"夫人,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啊,你要是这样做,那属下一定会死得很惨的。"三爷的独占欲那么强,要是夫人真的去找男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那你们还不让开?嗯?"我抬高了眼眉,端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哼了一声。
殇和魅互相觑了一眼,然后在心里衡量了一下事情的重要性,然后绿着一张脸,慢慢地退开了,让开总比让我找男人,红杏出墙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