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簧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再认真的回答宁焉雪:“小姐,奴婢不知,药王谷的历史上到底有没有因为肥胖而被逐出师门的人得问鬼手大人,只有鬼手大人才能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被安慰道的宁焉雪恨不得立刻吐血吐死。
宁焉雪的双腿被秋子画的调戏的很好,至少宁焉雪从来都没有感受到疼痛过,就连小产之后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但每次想起小产,宁焉雪在师傅的面前就会觉得有种玷污了师傅的感觉。
师傅是像仙一样的人,而自己这个徒弟却偏偏丢了师傅的脸,做出那般对不起师傅的事情来。此时宁焉雪只觉得自己当初嫁给慕容今汐就是个错误,若是没有那些,她与遇见师傅的时候还是干净的模样才配得上师傅的谪仙的身份。好在随着鬼手的药水终于做好了,宁焉雪这样的状态终于好了。
再一次吃饭的时候,宁焉雪很是随意的提起:“师傅,徒儿的脚要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呢?”
秋子画淡淡的扫了眼宁焉雪的双腿:“再调理三天就行了,三天一过,师傅就为你用灵骨丹。”
宁焉雪高兴的点头:“师傅,您真好,对了师傅,那灵骨丹可以给徒儿看看吗,若是等三日以后师傅用了岂不是徒儿就永远都看不见了,好歹让徒儿看看嘛!”
秋子画双目深邃的看向宁焉雪,若不是宁焉雪脸皮一直都比较厚,这么一会早就被看得低下脑袋了,但宁焉雪是什么人,只有脸皮子更厚没有更薄,她面不改色的与自己的师傅对视,好一会,秋子画终于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放好了,不可提前用。”
宁焉雪一个劲的点头:“师傅,徒儿晓得呢,你就放心好了,徒儿不会让师傅担心的,徒儿只是看看,这不看好了就还给师傅了。”
秋子画接过瓷瓶,再次的放回身上。宁焉雪在心底叹了好几口的气,师傅太小心了,只不过一瓶药也要随身携带,若是随便放在哪里多好,这样一来自己要偷盗药是不大可能了,而调换更是不可能,师傅的眼睛比自己的手要快的多,唯一的机会就是三日后。
拿下注意,宁焉雪也就不着急了,耐心的等着秋子画为自己调理了三日的腿,到了第四日早晨,宁焉雪早早的煮了一碗面,短到秋子画屋子里:“师傅,徒儿的双腿不管能不能治好,徒儿都是师傅的徒儿,能被师傅救下,徒儿很开心,师傅不要担心,即使是永远做在轮椅上徒儿也不会难过的。只要有师傅在。”
秋子画摸摸宁焉雪的脑袋:“为师也是如此。”
宁焉雪双眼大大眨巴眨巴的看着秋子画,只觉得此生能遇到这样的师傅足矣,老天已经待他不薄,即使是双腿残疾一无所谓了。
秋子画接过面条,并不急着吃,而是随后从茶壶里倒出一杯茶:“这是为师新配出的药茶,吃了对你的腿有好处。”
宁焉雪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完,转过头看着师傅,师傅没有吃面条,宁焉雪像是发现了什么,但什么都来不及说,她的脑袋就缓缓的朝着师傅歪过去,在脑袋终于落到师傅的身上的时候,她看见鬼手师叔祖和莫成欢,采簧,都出现在师傅的房间里。脑袋里的精光一闪而过,整个人彻底没有了知觉。
鬼手从屏风后出来,看一眼昏倒在秋子画身上的宁焉雪,叹口气:“若是被小雪儿知晓是我这个师叔祖出卖了她,以后别想着再吃好吃的了。”
莫成欢也跟着进来,听见鬼手的话立刻怒发冲冠:“你这个老不死的,竟然给小丫头做那种东西,若是这的被秋子画吃了小丫头要怎么办?”
“喂喂喂,老不死是骂谁呢?你才老不死,你全家老不死,死小子,要不是看在小雪儿还需要你的份上,老子现在就把你变成鬼。”鬼手不服气的道,手里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得意洋洋的朝着莫成欢挥舞。
莫成欢则是一脸嘲讽:“老子才不怕不那什么破玩意儿,不信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鬼手说完竟然真的拔开瓶塞子,一副要弄死莫成欢的模样,而莫成欢则是看好戏的看着鬼手,他连秋子画的蒙汗药都不怕,还会怕个小小的鬼手不成。
正待有动作,秋子画已经将宁焉雪放到了自己的床上,沉声道:“好了,找你么来是来帮忙的不是来闹事的。”
莫成欢率先走到一边:“看在小丫头的份上,不与你一般计较。”
鬼手也收起瓶子:“等小雪儿好了老子再毒死你。”
“哼,本公子才不怕你。”
眼看着又是一场战火要开始,秋子画已经从盒子里拿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待会我就将这颗灵骨丹与雪儿服下,然后开始施针,而莫公子,就用内力雪儿打通雪儿双腿上的筋脉,整个过程要持续三天,我已交代下去,药王谷闭谷三日,但并不排除会有人借这个机会擅闯药王谷,师叔,一切就交给您了。”
鬼手大手一挥,满是皱纹的脸上也是一脸的凝重:“你小子放心好了,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师叔也给你挡回去。”
秋子画沉着脸,拿出灵骨丹放到宁焉雪的嘴巴里,又抽出银针,在宁焉雪的双腿上一针接一针的往下扎,最近几日,因为调理的不错,宁焉雪的双腿已经不像刚刚摔下悬崖时候那般的又细皮肤又黯淡无光,若只是看腿上的皮肤,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一双腿是残废的。
秋子画和莫成欢的功力在伯仲之间,莫成欢在用内力打通经脉的时候秋子画必须用内力稳住那些银针,要保证经脉被打通的同时那些银针也不掉下来,才能彻底的将宁焉雪的双腿治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