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墨翟此言说得是有气无力的,就好似是受了傀儡之术一般。
而仰阿莎待这墨翟是这一句话说完,却是一脸趾高气昂的回过头来是与武维义和柯迩震西言道:
“你们瞧!这话可不是我说的了吧?!……叔父,依我看,你却还不如这块黑炭是更讲些道理!”
柯迩震西和武维义见得此状,二人便立刻是对视了一番,只觉得此事必有古怪!
武维义此时便是立刻联想起了当时在朱提关时,那间护所内所发现的那一截断面光洁的捆绳来!显而易见,定然是这仰阿莎此番又是催动起墨翟体内的傀儡蛊术来!
“你这巫人!莫要再蛊惑于他!倘若你是敢再动他一根汗毛,纵然你再是身份特殊,我武维义也定不会是轻饶于你!”
那仰阿莎一闻得武维义此言,知道是被当场戳穿了把戏,突然间便是大惊失色的言道:
“你!……你为何说是阿莎操纵与他的?!……明明是出自他口,阿莎却又没胁迫于他!你这人无凭无据的,却如何是在这里血口喷人?!”
只见武维义却是上前逼了一步,却是将那仰阿莎是往后给逼退了几步!
“你!……你这是想要作甚?!……有……有话好好说,别仗着你是年长,便可以将阿莎是屈打成招!……阿莎乃是堂堂僰族儿女,可是从来不吃这套!”
而武维义却好似是没听见一般,依旧是一边朝着她怒目而视,一边是迈着徐步是紧逼了过去:
“你这丫头,虽说也是机灵!但是你可知道,假的终究是假的!即便是你再装得像,却也还是个假的!……你方才所言,确是有两个地方出了差错,其一,墨翟他称呼你叔父,却是从来都不称‘大哥’的!……以此称谓招呼之,反而奇怪!”
仰阿莎一听,心中不禁低着头是暗自叫苦:
“哎呀!糟糕糟糕!竟是一时没有察觉竟是有这些差别!……这黑炭也是多事!两个一起叫大哥不省事?却还要做得这般的区分!”
仰阿莎虽是心中知道自己这一局是露出了马脚来,但是嘴上却是还要强理:
“哈哈!……这也能算?……如今以叔父的年纪莫要说是比这块黑炭大上许多,便是你这夏邦之人……看起来恐怕也是要称呼叔父一声‘大哥’吧!……你仅以此言便是断其真假,难道不觉得也是太过牵强了吗?!”
武维义听这仰阿莎竟是到得如今却还不知悔改,当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刁蛮之主!……便又只是与她嗤笑了一声,并继续言道:
“呵呵!……其二,我这小兄弟墨翟却是应当从未见过你家母主的,却又如何会在此处称呼此处巫主为‘她母主’三字?!”
仰阿莎此言闻罢,却不禁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便闭着眼是连连摇头不止,一副满是懊恼的模样:
“嗨呀!……阿莎呀阿莎!你这下可真是笨惨了!如何会是这般不当心!……只是一句话罢了,却是被这家伙给活活的抓了两处漏洞!笨死了!笨死了!……当真是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