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将军听完了皇上的话之后倒也是接着就退了下来,但是脸上却是分明挂着几丝尴尬的神情。皇上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举措是一定会让这刘将军感到尴尬的,但是他却是又清楚地知道倘若自己这个时候不将刘将军给制止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人他便是更加地不好制止了,因此就算他明知道自己刚才那样做会让刘将军感到有些面子上挂不住,却依然还是选择了那样。
刘将军退下了之后,这皇上接着便就又对着宴席上的王爷大臣们说道:“朕这一次能够逃过一劫,又重新的站在这里,这全是一个人的功劳,若不是他的医术高超,或许朕便如今怕是早就已经成了这黄泉路上的孤魂野鬼了。”
由于当初这云清冉在给皇上治疗的时候是秘密治疗的,因此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皇上口中所说的这一位功臣就是平日里看着有些病怏怏的云清冉。大家听罢了皇上的话之后,接着便就在下面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皇上在台上也不管大家在下面此刻已经是一片哗然了,只听到他接着便就又说道:“说实话,朕今日将这个宴席叫做庆功宴是不太准确的。朕这一次举办这个宴席除了是要告诉在坐的各位朕的身体已经复原了之外,还有就是特别要嘉奖那个将朕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皇上说完之后,立刻就举起了酒杯,然后对着坐在角落里的云清冉说道:“云公子,来,朕敬你!”在坐的人听罢了皇上的话之后都变现出一副十分不敢相信的样子,大家此刻都齐刷刷的将目光集中在了云清冉的身上,谁都不曾想到这个一向都是以一副病态身躯示人的云清冉既然能够有着如此大的本领,居然能够将这数十位宫中御医都没有办法诊治的皇上的病给治好了。
云清冉听罢了皇上的话之后,便子啊众目睽睽之下站起了身来,然后又附身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微臣谢过皇上!”说完便就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甚是一副十分豪爽的样子。
“云爱卿,果然是好样的。”皇上看到云清冉这一般豪爽,便大赞了一声之后,接着也将自己酒杯之中的就端起来一饮而尽了。
“行了,云爱卿坐下吧!”皇上饮完了酒之后,接着便就又对着依然还站着的云清冉说道,众人以为这云清冉是不是还要再回敬皇上一杯酒,想不到云清冉也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谢皇上”之后便就坐了下来。
坐在另外一边的云清冉看着他一脸心事的样子,便知道他一定也是像她一样还在为哪一天的事情烦恼呢,颜卿卿看着云清冉坐下之后,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而她此刻的动作却是被一旁的司徒净尘看在眼里。,司徒净尘看着颜卿卿望着对面角落之中的云清冉正发着呆,于是便碰了碰颜卿卿的胳膊肘:“怎么了?卿卿。”
听到司徒净尘声音的颜卿卿,接着便赶忙将头回了过来,然后接着便是又对着司徒净尘说道:“没,没什么。”说完之后便将头转了回来,从桌上拿了一块紫糕酥以掩饰自己此刻脸上的不自然。虽然颜卿卿的这一连串动作进行地十分顺畅,但是却依然还是逃不过这司徒净尘的眼睛,一向敏感的司徒净尘看到颜卿卿这样的举动,在联想上那一天在皇上的寝宫之外颜卿卿对云清冉的态度,让这司徒净尘立刻就起了疑心。
可是虽然这样,他当着颜卿卿的面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而此刻另外一边,在坐的众位王爷大臣听了皇上的话之后,都纷纷端着酒杯来向云清冉敬酒,可是最终却都是被云清冉以“身体有恙”给一一地回绝了。面对云清冉的拒绝,大家虽说是十分地不满意,但是却奈何云清冉现在是皇上的“大恩人”,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因此即便是大家心有不满,却依然还是在表面上变现出一副十分客气的笑吟吟的样子。
但是有一个人似乎并不是这样了,他也同样和其他的大臣一样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角落之中的云清冉说道:“老夫与云公子的父亲也算是旧识,却是从来不知这云公子竟然还有这般了得的本领。云公子这其他人的酒可以不喝,老夫的这一杯怕是就不能够再拒绝了吧?”
一个中年的男低音在宴席之上回荡着,这个说话之人便就是江南总督欧阳州,他曾经确实是如他刚才所说的一样和云清冉的父亲是旧识,也曾经因为这样而将自己的女儿欧阳云儿许配给了云清冉,奈何云清冉对欧阳云儿并无此意,最终执意毁约,致使这欧阳云儿一时之间想不开竟是最后投江自尽了,因此这欧阳州自此之后便一直对云府一家人怀恨在心。
最终也是因为想要报复而将这云清冉的父亲给陷害死了,从此曾经是世交的两家人成了敌人。当时这一件事情也还曾经风靡了京城内外一阵,因此现在宴席之上的众位王爷大臣一看便就是知道这欧阳州是想借此故意为难云清冉的。
云清冉看着这站在自己对面的欧阳州,知道他心怀不轨,却依然还是站了起来,然后附身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对着欧阳州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之后,接着便准备一饮而尽。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颜卿卿突然站了起来,大喊一声“等一下”,刚才将眼光全部集中在了云清冉身上的王爷大臣们接着又是齐刷刷得将眼光聚焦在了颜卿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