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关系吗?”
李诏儿微微一笑,坦然看向聂冰,也不说自己心里的想法,只不过是普通的几句话,却是已经让李诏儿完全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是她李诏儿当初放不下的、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不管怎么说,她李诏儿都已经明白,没有什么是能够真正阻挡自己的了。
“诏儿说的对,既然如此,便一同好好算计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吧。”
轻轻的叹了口气,对于李诏儿说的这一切最终还是褒词了认同,不错,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那么她李诏儿所说所做,明显已经不会再去触碰到曼莎了。
当然,这一切也不过就是在聂冰的面前的举动而已,而如果没了聂冰,她李诏儿要怎么做,自然还是另一回事。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诏儿……”
“你不必多说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我都知道彼此真正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的。”
摆了摆手,李诏儿止住了聂冰的话,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李诏儿自然是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的。总之不过就是一些心理的活动罢了。
李诏儿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这些聂冰的心里波动,一开始认为他是会选择无条件相信自己所以没有波动,而现在,李诏儿却是已经完全不相信他了。都是跟相信二字沾染的,但是明显,这俩次的转变,已经彻底的将聂冰给换到了另一个境界上去看了。
那么多的事情,或许一开始你还会有些不理解和无法捉摸,但是事情已经一步步的走到了这个地步,明显俩个人之间,已经有了一条明显的鸿沟。
此时没有人说出来,也没有一个条件能够让彼此说出来,但是谁都明白,当这一切真的被人挑破了的时候,怕是就是俩个人真正有所矛盾爆发的时候了。
有些事情,没有人说,可并不代表就真的没事了。
有些事情,总是会有人说出来的,现在没人说、谁也不能就说将来没人说了。而李诏儿却是明白,至少现在她,自己是不愿意说出来的。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再装几天的糊涂又有何妨呢,或许,是因为自己舍不得吧,想要多贪恋这几天的温纯,明明知道已经不可挽回,明明知道彼此都不会有任何的退让、但却偏偏没有一个人选择后退……
有些事情,是真的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根本就无力挽回。
或许说还会有俺么一丝挽回的能力,但是作为这俩个人,这个矛盾最开始发源的俩个人,却是根本就不会有一个人选择退却。
这一切,只能说曼莎当初布置的时候时机赶上的太好,如果不是那么多的巧合一起发生,怕是李诏儿现在都不可能会跟聂冰撕破脸皮而彼此却又不知道是哪里错了。
“洪教主,我从未将你当做外人,此时既然是我有了些想法,您不必走,还要请您帮忙。”
见洪转身就要离开,李诏儿立马开口挽留,有的事情她李诏儿现在的身体做不了、还真的是需要另外一个人来帮忙的。
而在阵法上的事情,除了洪自然是没有第二个更好的人选了。
洪听了李诏儿都会娿,自然是安静的站在原地,虽然说一开始李诏儿欠了他三个条件,但是现在看来,明显是李诏儿更加的让人需要尊重。
别都不说,就是那《遮蔽尘缘》的时间之门和空间之门,洪都是要仰仗李诏儿来学会的。
现在别说李诏儿是有些小麻烦,就算是hi大麻烦,洪也不会有一点的犹豫的。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更何况他洪还是凰非皇的教主,自然是不愿意在小辈身上有所亏欠的。
既然有办法能够补偿,那么自然是不会在意补偿的方法的。
“诏儿姑娘但说无妨。”
“洪教主说的这个兴师动众,诏儿不过是想请教主给我布置几个拿手的阵法而已。”
微微一笑,李诏儿同样知道哦啊洪的心里的想法,一个真正的强者,自然是不愿意欠别人人情的。
而之前让她李诏儿去做的那些事情,李招惹可从来不认为是洪的为难,只不过是那时的洪用另一个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已。
而术业有专攻,有的事情,只能让绝对的人去做,李诏儿有自己能做的事情,而别人也是有自己才能做的事情。
如果让李诏儿去绣花补线,怕是她也是绝对不行的。
只能说,每个人的想法和看法都是不一样的。如果想要真正的最好一件事情,除非是从小开始、不然就是要依靠大家的力量了。
对于洪来说,自然也是如此,当初让李诏儿做的事情,只不过是他当时做不到而已。
李诏儿此时虽然知道屋子里没有别人,却还是拉着洪过来,趴在他的耳边将自己想要说的话一点点的说了出来,反观洪的脸色,却是老脸微红、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