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只觉得后背一痛,然后两眼一黑,便再次昏了过去。
刚刚的影卫再次出现,将他带走。
宇文悠然也从书桌上起身,对着绿芙道:“派人密切关注关于彩姨娘的一切事情。”
“是。”绿芙应下后,递上一卷卷宗,“这是从云苍过传回来的最新消息。”
宇文悠然接过,当即便打开看了起来,随着时间的增加,她眼中的嘲讽也越来越厉害。
果然如她所料,当宇文瑶儿得知那晚她点燃的香烛带来的后遗症后,反应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根本不用宇文悠然动手,在影卫的配合她,她自个就自导自演了一场刺杀,将她身边大长老的人处理的那叫一个干净,然后便下令刻意的延缓回国的速度,只要她一日不回国,亲自发出诏书,大长老的计划就要无限期的延后。
但从她交待影卫去做的一些事情的蛛丝马迹来看,这对母女之间将会上演一场精彩的对决,而宇文悠然现在要做的,就是动用影卫的力量配合宇文瑶儿,让她有可以和大长老抗衡的资本。
卷宗的最末,达奚丰赡在宇文瑶儿遭遇刺杀时在混乱中失踪的消息还是引起了宇文悠然的注意,大长老欲除去达奚丰赡的计划一直都没有终止,难道是大长老的人动手了不成。
不管是什么样的出发点,宇文悠然还是不希望达奚丰赡出事,继司空国师后,影卫要留意寻找的人显而多了一人。
安排好这一切后,宇文悠然自小书房中出来,白蔷便呈上了一封拜帖。
宇文悠然在落款处看到何剪烛的名字后,这才想起何剪烛的病情,可是如今暗影下落不明,看来只能再让何剪烛等上几天。
未免何剪烛多想,她亲自登门解释了一番。
等她再次回到府中时,陶行知与陶行健已从宫中回来,钱氏自然迫不及待的就将道士的话复述给他们。
陶行知心中是很清楚,他之所以子嗣单薄,全是周姨娘的杰作,没想到又一天有人会拿此事针对自己的女儿,当时大怒,“这般招摇撞骗的话不信也罢。”
钱氏怎么可能就此收声,语重心长的道:“大哥,子嗣大事事关我们陶府的兴衰,是半点也马虎不得,更何况这种事,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依我之间,还是按照法师说的去做。”
说完后蹬了一脚身边的陶行健,可陶行健却没有如以往一般附和她,而是向旁边移动了一个位置,与钱氏隔开了距离。
钱氏的脸色一下就不好了,心中更是格外的委屈。
她计划这么多,做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了她们二房,也不想想,若真的分了家,单靠陶行健每月那点俸禄,他们全家指不定就喝西北风了。
见陶行知没有松口的意思,钱氏索性搬出了大招,“这道士可是筠儿请进了府,也是筠儿亲口说让那道士明日到府上做法的。”
果然,一搬出宇文悠然,陶行知的态度明显就有松动,“此事待我问过筠儿以后再决定。”
钱氏心中不服,但也不怕宇文悠然反悔。
待从前厅出来走到一个僻静之处,陶行健脸色不郁的看着她,“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后道士到门前嚷嚷,这是不是你?”
钱抖了抖手中的帕子,眼神飘忽的道:“我在京都人生地不熟的,可没这个能耐,再说那道士说的也不假啊,大哥的子嗣确实太过单薄了一些,也许这次一下就能找到根结所在,除了这祸根,也算为大哥解释了难题,还是说你不希望大哥的子嗣多一些?”
“自然不是!大哥子嗣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陶行健看着钱氏的目光充满了警告:“这件事最好与你无关!”
说完扭头就往前走。
就是有关又怎样,钱氏跟在她身后默默的为自己的计划窃喜,可是当她看到陶行健头也不会的迈进姨娘们住的院落后,整个人一下就不好了。
轻啐了一口,在心中默语道:“等我这边顺利的拿到了掌家权,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些妖精!”
等她回到院子,早就按捺不住的陶妙颖一下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急切的问道:“事情究竟怎么样?”
“这般急躁像什么样子!”虽是责备的话,但钱氏的语气中却听不出半点责备的意思,“放心,过不了多久,你想要什么娘就给你什么!”
“太好了!”陶妙颖等这句话已经等了许久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在心中憧憬了起来。
钱氏也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于此同时,回到府中的宇文悠然听说了钱氏的动作后,嘲讽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