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间的黄帝想做的事情多了。没兴趣知道。”
“这件事情,做起来很耗费魔力的,而且……会减寿的哦!”
“你……”
“嗯?”
“女人果然可怕!”悦嘟囔了一句,“够狠!”
“这是什么话啊?我这可是成全她的忠心啊!是不是啊,悦?”我慵懒的斜靠着椅背。
“绝对的邪恶!”从语气中可以感觉出,悦一定是一脸复杂的从牙缝里往外挤字。
“哈哈……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随后打了个哈欠。“好了,不跟你磨牙了。我警告你,别打歪主意。否则,第一时间消灭你。这段时间,你该知道我从不开玩笑。”警告完悦,我就闭上眼睛稍微的休息一下。
黄帝对于被带来的人很感兴趣,主要是国师的那几句话,此时,他对国师不那么不满意了。他在心里点点头,看来国师还是向着他这个黄帝的。虽然嘴上那样说,却把事情记在心中了。不过,很不错!比那些唯命是从的国师强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国师啊,就像开国的第一任国师那样,能力很强但是有原则,不受任何人要挟,更加的不会对权力金钱卑躬屈膝。永远一副冷淡而高贵、不可侵犯的样子。
黄帝让内侍把纪九安排好之后,就开始那排一直以来筹谋的事情,这块大陆最后一定要放入他的口袋。这块大陆只要一个国家,一个强大的国家就够了。这可是几代洺域国帝王的宏图大愿,没想到在他这袋能够实现啊!此时,黄帝想起了神,应该去祭拜一番。谢谢神明赐给洺域国一位了不起的国师。
洺域国想要吃掉别的国家,而其他国家也是一样的,这就要看谁比较狠,很有计谋了。
“主子,咱们也该回去了。”管家摸样的人此时毕恭毕敬的开口,“再不回去,族长那里不好交代啊!若是联姻成功也罢了,可现在……”
凤靖缤坐在桌案之后,他垂着眼睛听着下属的唠叨。他如何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会引来麻烦,可是,既然有这么一个有意思的人存在,何必去找无趣的人呢!却没想到这个人如此的不好糊弄,也相当的不老实。弄来弄去,这个叫石蒜的少年居然登上了国师的宝座,这叫人更加的意外了。若是一般人,只要一道圣旨就够了,偏偏……想来,洺域国的黄帝是不会把国师嫁出去的,最起码现在不会。
“知道了,准备一下,明早启程。”凤靖缤冷冷的说。不过他没有放弃看准的人,只要有机会就一定要把这人弄到自己身边。
“是!”一行下属赶紧去准备各种东西,免得明天启程的时候忙乱。
“洺域国黄帝那边?”
“只要跟相关的官员说一声就好了,没必要进宫。”
“是!”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凤靖缤用手揉揉眉心,这些人真够啰嗦的,虽然知道这几个人对他绝对没有二心。可……不知道为什么从早上开始,心中升起一丝不安,现在这不安越来越叫人烦恼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凤靖缤跟平时一样,却又不一样。今夜他怎么都不能静下心来,就更别说睡觉了。他只好盘膝而坐进行修行,缓慢的运转体内的魔力,之后让气在经脉中慢慢地游走。修行的同时,他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此时身在异国。不过说起来,自从他懂事起就没怎么睡过安稳觉。开始修行之后,可以说连在床睡觉是什么感觉都忘记了。因为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天刚蒙蒙亮,一行人就顶着城门儿出了城。出城之后,几个人各自召唤来灵兽,一路急行,他们清楚现在不仅仅要防备洺域国的人,还要防备自己国家的人。一路走来,算是平安无事。就是因为这样,才叫人感觉更加的不安稳。原本可以比来时还要悠闲地慢慢走回国去,可是,现在这几个人却像是奔命一样,恨不能一步就跨过浮云森林。但是啊……
“不管遇到什么,你们只管先走。”凤靖缤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他跳下灵兽,并且将灵兽召回空间。他看着近在眼前的浮云森林,那眼神儿透出阴冷——要动手了吗?
“主子!”几名随从也感觉出来了,他们冲上前护住了凤靖缤,警惕的看着四周。虽说这儿还算是洺域国地界,可若是在浮云森林出事,那就说不清楚是谁的责任了,因为这里各个国家的人都可以穿越。
“记住我的话,走!”凤靖缤此刻一脸阴沉,他冷冷的小声说。说完之后轻轻推开身前的人,径直走进了浮云森林。
这浮云森林一如既往,光线非常的暗,气味也不怎么好。一颗颗高大、粗壮的树木长得实在是诡异。有鼻子有眼儿的,给人一种充满生命的感觉。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在森林中穿行,他们必须小心,不然,很可能会遇到灵学院学生所遇到的事情。他们谨慎的不去碰触,那些敏感的藤蔓,同时还要注意脚下,谁也不知道那厚厚的落叶堆积层下面会是什么。
“主子!”管家模样的人一下就蹿到凤靖缤身前,他把双刀拿出来了。在这个地方,用术是不行的。兵器,似乎也行,但好过使用术。常识什么,他当然清楚,但是他必须要对主子的安全负责。
“没事。”凤靖缤一手抓住管家摸样人的手腕,并且用力一按。那意思似乎要他把兵器收起来。他很听话的收起了兵器,虽然很担忧,可主子发话了,他就必须服从。
一道黑影从森林深处冒出来,来人到了近前立马就跪下了。很恭敬的将一只竹筒样的东西递了上去。从开始到现在,这个黑衣人一句话都没说。一看这个人的打扮就知道是护卫。
凤靖缤一眯眼睛从管家手中接过东西,之后轻巧的一转就把东西打开了,轻轻地展开,只瞟了一眼,之后手中之物燃起了火焰,瞬间那东西连灰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