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解释的有些牵强,但不可否认巫镰蒙对了。
他的放手一搏虽说没有解开溪水的谜底,却误打误撞的救了自己的手指头。
感觉指腹上没了酥酥麻麻的感觉,想来那伤口基本已经长好,只等着硬痂脱落了,总不能一直端着个石瓢将手指头泡在水里,巫镰走到石榻边用小拇指夹起一块不大的兽皮后,一边擦拭着手指上的水珠,一边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从溪水里抽了出来。
巫镰做的很细致,他生怕那些溪水在他的指头上自由风干后,形成和地面上一模一样的小白点再将整个指头腐蚀掉。
把最后的一粒水珠吸走,巫镰又随手拿起另一块兽皮擦了擦手,转身将石瓢放回到石桶里。
洛水见巫镰没什么事了,他心下一松,紧绷着的神经轻松了不少,然而,不过一刻,洛水的眉头突然轻蹙在了一起,他眼眸一转看向了蝎王洞口,不高不低的嘟囔了一句:“糟了!”
“什么糟了?”巫镰低着个头细细的思考着溪水的事情,他思考了半天也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一听到洛水的话,反倒不乱想了。
听巫镰同自己问了出来,洛水咬了咬下唇,走到了洞口将门帘揭到了一边:“成也溪水、败也溪水,不知道这溪水究竟是治人的还是害人的!”有些感慨的停了一瞬,洛水接着说道,“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溪水也不知道二矮子是什么时候打进来的,会不会……”
洛水的话没有说完,巫镰却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今天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好长一段时间蝎王洞里空无一人,洛水他们根本不敢肯定山洞里的溪水是二矮子什么时候搬来的。
夕阳西下正是兽人们生火做饭的时间,因为苏芷喜欢吃水煮肉片,蝎王山上的兽人们盲目跟风,有很多勤快的兽人都学着女王大人的模样磨了一口石锅,吃起了水煮肉。
既然是水煮的,自然要用到水,蝎王山上只有那么一处供兽人们饮用的水源,若是溪水变了质,岂不是会有许多兽人不小心食用了会腐蚀的溪水么?
这些兽人们如今怎么样了,他们还活着么?
知道没有人要蓄意的伤害苏芷,洛水很快将关心的重点转移到了蝎王山上的兽人身上,毕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的同伴,他们在洛水的心中,算得上除了苏芷以外最重要的人。
其实巫镰何尝不是这样,他正要回洛水一些让他安心的话,刚一张嘴,蝎王洞外突然传出了二矮子尖叫的声音。
这尖叫声让巫镰的心头一震,他来不及说出的话瞬间被自己遗忘到了脑后,巫镰快步赶到洛水的身边从另一侧掀开帘子站到了蝎王洞外。
二矮子已经从情迷意乱中清醒过来了,他衣衫不整的捧着一只鲜血直流的野兔子。
双手不住的颤抖着,野兔子的皮毛上被鲜血和乳白色的晶体黏在了一起,成了一缕一缕的模样,经受不起二矮子的摧残,野兔子早已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一副濒临垂死的状态了。
巫镰刚刚便见过二矮子,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只野兔子便是为二矮子舒缓了兽.欲的小可怜。
“巫…巫医大人,我…我什么都没做啊!”
二矮子露出了过度惊吓和满脸错愕的神情,仿佛做了一场chun梦,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不是身上粘稠的液体和疲惫不堪的感觉不断的控诉着他的罪行,二矮子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只无辜的小野兔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巫镰正要走下蝎王洞口的小山坡去查看一下小野兔的伤势,他刚一迈步,却突然听到越来越多的兽人尖叫着清醒了过来。
因为站的高,再加上视力好,巫镰发现,这些个兽人的脸上无一不显露着浓浓的疲倦和惊愕,他们就像是三四天没有睡好觉一般,整个眼睛抬不起来的向下耸拉着。
兽性本yin,兽人们的夜.生活普遍混乱,可他们精力旺盛的很,就算四五个兽人合在一块大战整整一晚都不会发生纵.欲过度的事情。如今不过片刻的时间,他们怎么会这么的疲惫?
正想着,一只手突然拽住了巫镰的胳膊。
“等一下。”洛水止住了巫镰的步伐,他抬着头向着落了一半的夕阳看了一眼后同巫镰说着,“你有没有发现,香气似乎变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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