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养了很多寄养,供自己吸取,可因为各自属性不同,而这位霸主没能彻底融合在一起,最终爆体身亡,虽然危险,可一旦攻破,找到融为一体的方法,也不失为一种修炼灵武的捷径。
卢俊义笑了笑,太子这是要我爆体身亡呀?
没错,太子最真实的目的就是这个,这本书叫归纳神功,太子已经给很多人尝试过,都已爆体,可以想象他的可怕,不用你强迫,只要把书给对方,他就会被书中写的内容而吸引,多亏孙羽幽不会灵武,不然他也未必不会受起诱惑。
孙羽幽喃喃道:“这可是我们的祖传秘籍,这只不过是副本,别人或许不行,我相信,卢将军一定能成功。”
卢俊义的灵念快速进去这本书,把里面的内容瞬间记在脑海里,拿起随手一丢,只听啪的一声,那本书灰飞烟灭,一点渣都没有留下。
孟君太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喃喃道:“卢将军何意呀?”
卢俊义喃喃道:“书是好书,只不过不适合在下,这些金银还是蛮实惠的,不过孟君太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怕我有心而无力呀。”
孙羽幽以为卢俊义要翻脸,听了他的话敢情是对这些金银也感兴趣,既然有弱点,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孙羽幽还未开口,薇苹已经不耐烦的拍案而起,喃喃道:“卢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来跟你要人的,你抓了我父亲,到底放人还是不放人?”
卢俊义听闻此话也是一愣,这事是他安排的,不过是想问个清楚,找出真凶,可他污蔑很多与他作对的大臣,假公济私,铲除异己,已经让主管司法的官员以为是让他盖棺定论,定硕亲王的最,这唐王卢俊义都敢无视,何况是一个无权的亲王,也就这样,让这位亲王承受了不白之冤。
卢俊义回头问道:“怎么回事?你们谁抓了硕亲王?”
卢俊义一副不知道的表情,可薇苹公主最讨厌这种假公济私,还是演技派的人,故而喃喃道:“卢将军不比装糊涂了,你抓走我父亲,无非就是为了我们家的宅院,如果你喜欢,只要放了我父亲,我家什么东西你都可以随便拿。”
卢俊义起初还真是想要他家的房子,可看到是薇苹这个小丫头后就改变了注意,毕竟有过一面之缘,他还给她的书法做过画,这才放过了这个有胆识,且敢直言不讳的女子,以及硕亲王。
可现如今他可没有惦记她们家宅院的意思,却被这小妞诬陷,问题是薇苹公主身边这位,似乎跟他娘的大唐驸马爷似的跟我在这里摆臭架子不说,还拿钱贿赂。
被一个无知少女误会自己是贪财小人他不生气,可这钱他要是这么手下,并且提出什么要求,那他才是真的应了薇苹公主的话,就是一个有企图的贼人。
卢俊义脸色微变,他是一个言不行于色的人,城府自不用说,李翱看到卢俊义脸色有些轻微的变化,他知道,这小丫头的口无遮拦惹了祸了。
没错,卢俊义确实怒了,他怒了的原因也很奇葩,竟然是因为这丫头说他惦记她家院子,这简直是开玩笑,以他现在的身价和权力,还用诬陷吗?逼迫唐王让硕亲王乖乖让出来就是了,犯得上这么大动干戈?让唐王去得罪人,来巴结卢俊义,世人只会看清唐王的懦弱和卢俊义的权倾朝野的能力,让那些摇摆不定的官员知道谁才是这个国家的王。
这么一举两得的事情,卢俊义都没有做,这不就是给了这丫头面子吗?卢俊义这个人很奇怪,他不会因为一面之缘而生情,可却因为一时的好感而改变一些计划,让这些好感继续存在下去,或许这就是为何卢俊义总是那么好运气的原因,因为他避开了所有能给他好感的人或者是生活自然精彩许多,可一份美好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薇苹公主亲手毁了。
卢俊义握着的茶杯紧紧的,就差捏碎了,低声说道:“传,刑部侍郎。”
听闻此话,果然去召唤主管司法的刑部侍郎前来问话。
这人缓缓走了进来,是一个老油条,平时也是吆五喝六,见了亲王比他爹还亲,可现如今就是他亲自把硕亲王送进了大牢。
属下,刑部侍郎刘威见过卢大将军,说着看到了薇苹公主,也行了礼,这才起身,卢俊义喃喃道“薇苹公主来问,为何抓他父亲,硕亲王,你是主管此事的,我想你给薇苹公主和这位什么孟君太子解释一下吧。”
听闻是孟君太子,李威笑嘻嘻的打了一个招呼,这才说道:“禀报卢将军,公主殿下,据请报来看,刺客里确实有硕亲王府的人,而且此人功夫了得,如果哪天卢将军没有去瑞祥宫,那么他的目的也就呼之欲出了,行刺当今唐王,那是重罪,在下也是秉公办事,老王爷没办法证明那人是谁推荐入府,又不能提供那个人的相关信息,我只能暂时关押了。”
敢情没有定罪?可没有定罪干嘛关押到死牢?难道普通牢房住满了吗?
这薇苹公主问的十分幼稚,可李威还是解释道:“王爷是皇亲国戚,如果唐王哪天被害,收益多大的是谁?论资格,没有人比硕亲王更有资格继位,虽然这只是假设,也可能诬陷者正是抓住了这点,但不管怎么说,两种可能都有,而王爷若是被关押在如同牢房,在下无权关押,只有定罪才能关押王爷,可在下受卢将军之托,哪能看着老王爷就这样回去,所以只有暂时定为嫌疑人,关押起来了,如果觉得不妥,卢将军是这件事情的负责人,他说一句话,我立刻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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