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气得脸色铁青,收起宝剑来到几人近前,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个小贼把药都弄洒了,可惜了我的良药,来人再添碗筷。”店小二哆哆嗦嗦地应声:“是!”胆战心惊的摆上碗筷,经过这一闹腾还哪有心思喝酒,那老道一如前法,把每个碗里放上丹药,倒上酒打了个稽首:“无量天尊!施主请了!”目露凶光,满脸杀气,言下之意这碗酒非喝不可了。
慕容廆越发觉得今天这事大有蹊跷,刚要开口说话,楼下传来了虎雷花斑豹的嘶鸣声,紧接着几匹马奔跑而出。
小白猿大喊:“不好,有人偷马,一个鱼跃跳下楼去,孟来生紧随其后,其余的人都急忙忙跑下楼追赶。只丢下那个老道孤单单的看着那碗酒。不一会儿闪进一黑衣蒙面人:“怎么样长风道长没有得手啊?”
“嗨!百密一疏啊,没想到半路上出来这样一个臭虫,把我的全盘计划都打乱了,功亏一篑啊。”
那人冷笑连连:“哼!哼!长风道长枉称扶余国的国师,这样一个宵小就把你耍的团团转,令人大跌眼镜了。”
那道长脸一红:“小王子不要取笑,但是段王妃吃了我那枚丹药,病情大有好转。”那蒙面人道:“我要的是慕容廆的命,至于一个女人那又算得了什么!”
道长愤愤的说道“我们主要对付的是慕容廆,他是我们扶余国的最大威胁,至于那个使长鞭的青年,我对他总是隐忍着,不能放开手脚。否则,哼哼”
那蒙面人一摆手,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后面抬出一个大箱子,放在蒙面人面前打开,满箱子的金银珠宝,看得长风道长两眼直放光。
那蒙面人哈哈大笑:“虽然没杀掉慕容廆,得到这些珠宝也是不枉此行。长风道长你要能让慕容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些珠宝是你的了,而今权且寄存到我这里。”
长风道长乐得眉开眼笑:“多谢小王子厚爱,如今树机能作乱乱让一个锦绣中原生灵涂炭,晋朝岌岌可危,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们慕容家族崛起,壮大之势势不可挡,我们夫余国不敢与你们争锋,涉归老王懦弱,不足以成就大业,我们国主帮助你父王得到王位,挥师南下平定中原,我主独霸北方,这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那小王子得意得哈哈大笑:“不愧是国师,你的谋划正合我意,我若为中原之主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多谢小王子,我们启动下一步计划,通知‘天山六魔’在半路上截杀,碰上这六个吃人不眨眼的魔头,这一次他们插翅难逃了。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老道掏出一只信鸽,手一扬,白色的小鸽子腾空而起,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一弯新月挂在天边,入秋的天气夜晚总是凉微微的,已经是后半夜了,大棘城一片宁静,“天一”楼前一片狼藉,显然这片战场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伏虎军大营内有几点零星的灯火,折腾了一宿,人困马乏,士兵们此时睡得正酣,就连营门口站岗的卫兵也拄着戈打盹,另外两个巡逻的士兵抱着戈无精打采的来回逡巡。
“噗噗”两只袖箭分别射向两个巡逻的士兵,二人应声倒下。黑影一闪来到门前,两个士兵刚反应过来,那人一招“野马分鬃”双掌齐出印在二人心口上,二人连哼一声都没来得及就报销了,尸体顺着墙滑倒在地。那黑衣蒙面人从死尸上翻出钥匙打开牢门。
门内人有点喜出望外,惊呼:“你是乞得龟太子爷”
“是的,正是我,你们怎么样?我兄弟宇文逸豆归呢?”黑衣人低低的声音问。
“小王子已经醒了,还很虚弱,不能走路,我们俩没事,就是又另一个家臣陶望南说:“我看见了,不会错,是一个人,动作快极了。一闪而过,此人武功不低,我们要防着点。”几个人交谈着却不敢怠慢,发足疾奔。渴又饿,使不出力气。”
“接着,我就知道慕容老鬼不会善待你们。”那人一扬手扔过去两只烤羊腿两壶酒,“边走边吃,别耽误时间。”说完俯下身,背起小王子向外就走。
刚走出牢门就在他们眼前,闪过一条黑影。宇文太子低声问:“什么人?”树丛摇曳没人回答。
家臣楚图南边啃羊腿边说:“太子爷您看花眼了吧?快走吧,不走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