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内城而已,城墙就已足足三丈高,这该得有多怕死,才会把“院墙”修成这个模样?难怪古人常说“一如侯门深似海”呢,显贵人家的大宅院就几乎将人与世隔绝了,眼前这座刘宏的皇城,只怕更是不知道深到了何种程度了。
暗自吐槽着,刘凯脸上的笑意不见丝毫减少。
“说起来,世子可真是圣眷浓厚啊,我在宫中也有些年头了,似世子这样得陛下降旨亲自召见的,可是已经好些年不曾有过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地方,或者说刘凯眼花起了错觉了,刘凯只觉得面前的张安,再次笑着出声的时候,一双眼睛中,有着嫉妒,有着谄媚。
对刘宏的心思,作为宦官的他们自然是最会揣摩的,黄巾势大,尤其是之前一场几乎将要肆虐的疫病被黄巾人为制造出来后,刘宏甚至一连十多天都没在玩乐,可想而知当时其心中的恐惧是何等的浓郁,是以在得知了刘凯消弭了一场疫病的消息后,哪怕刘凯身为藩王世子,刘宏也都不知道将心中的忌惮之心抛飞到哪里去了,执意下令将刘凯传诏入洛阳。
刘凯哪里会知道,这些个内城之中随侍天子的人,其实早就已经猜出了内里的原因,而张安之所以在东平时那种表现,不过是他义父张让吩咐他的事情,想要拿到点刘凯的把柄在手里而已,他们太清楚了,只要刘凯一入洛阳城,说不定京师之中,就再要有着一股势力诞生了。
只是偏偏,之前因为刘端上疏的缘故,就数他们宦官的势力下的手最狠,这种仇怨,引得刘凯跟他们对立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说之前的洛阳城中宦官与外戚的力量相互平衡的话,刘凯的到来,绝对会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惜这一切,远在东平的刘凯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单如此,反而在刘端以及手下人的提议下靠向了宦官这边,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块天大的馅饼砸在了宦官势力的头上,也难怪一路行来,张安对刘凯的态度好的没法说呢。
“这里就是驿站了,里面早已有人为世子备好了院落,一应用度,等会儿我会再安排人额外送些过来,皇命在身,我必须要先回内城向陛下表奏去了。”不知何时,队伍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一行人下马后,张安很是亲切的拉着刘凯的胳膊笑着说道。
“如此就劳烦张公公了。”不管怎么说,对如今的刘凯而言,既然已托身在宦官势力下,有些牵扯是在所难免的,而且有些东西,推脱了反而更惹得对方不快,抱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念头,刘凯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下来。
“哎呀,世子这样实在太见外了。”夸张的呼喝了声,张安也不再过多停留,又叮嘱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只是临了的一句话,让正准备转身进去驿站的刘凯脚下当即就是一个踉跄:“世子初拉乍到,洛阳之地必然还不熟悉,眼下正还日头高悬,也没有什么好的玩乐的地方,世子眼下可千万别出门,等及晚上的时候,我来带世子去个好地方开开眼。”
“尼玛啊,还真当老子是头狼呢……”若不是还在大街上,刘凯就已经忍不住要骂人了,之前被程昱关了整整三天,一开始还只是十来个女人在屋中,就是这样他都差点没受得了。
哪成想程昱更狠,第二天天才刚有些亮光的时候,直接又又是二十多个女人丢了进来,若是这些人都好好的也就算了,却偏偏还一个个都被给喂了点东西,虽然量不大,却也足够她们丢下了羞耻心,这么一幕无遮拦之下,可想而知刘凯最终凄惨到什么境地。
可就是这样程昱也没放过他,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声,娇喘连连,嬉闹不断,刘端刚一听到的时候脸都绿了,当即就吩咐身边的人动手砸门,只可惜程昱对此早有预料,房门结实异常,任凭两个手下撞了一刻钟,房门愣是半点没有损坏,而直到这个时候程昱才姗姗来迟。
“主公,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进去吧。”怔怔良久,一个声音在刘凯耳边倏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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