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阳再次抡圆手臂,狠狠抽出一个耳光,把半大小子的脸抽得偏向半边。半大小子已经被打懵,捂着脸,很委屈不解地望着徐秋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最后一击!”徐秋阳微微下蹲,一拳又砸在半大小子的小肚子上。
这一招更狠,被打中小肚子,心绞疼让人无法呼吸,半大小子瞬间弯成一团,卧倒在地,连哭声都不能发出。
徐秋阳不再理会半大小子,匆忙跑向自己的信鸽,从地上拣起,仔细查了查伤势,石子打中了翅膀和后背,翅膀耷拉低垂,翅膀骨头也断了。
对鸽主来说,信鸽伤了翅膀,对今后的竞翔成绩肯定造成影响,徐秋阳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手捧着信鸽,走到仍然卧倒在地的半大小子跟前,用脚尖踢了踢:“你家大人?”
半大小子抽噎着,说不出话,也可能不想回答。
徐秋阳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半大小子耍赖的大招对自己根本无效,也懒得罗嗦,一把抓住衣服领口,将半大小子从地上拧起站立,三下五除二,开始扒他的衣服。
每当遇到半大小子开始反抗,随手抽出一耳光,霸道的武力彻底击碎半大小子的内心,完全屈服在徐秋阳淫威之下,任由徐秋阳将衣服全部脱完,光着身体站在露天之中。
这阵打加光体羞辱,应该足够拯救染血的弹弓造成的罪恶。
“你可以回去找你家大人来,”徐秋阳收了衣服,捧着受伤的信鸽,头也不会地进了大院。
徐秋阳找遍院内院外,都没能找到另一羽子鸽,这羽子鸽受伤,那另一羽子鸽呢?也被半大小子打伤了吗?
徐秋阳连忙追出去,半大小子已经不在当地,附近找了大半个圆圈,也没见到子鸽和半大小子的踪影。
“今天真TMD晦气!”徐秋阳诅咒了一句。
不管怎样,先把受伤的子鸽治好伤是第一位的,徐秋阳养信鸽快半年了,信鸽基本的用药抽屉里都有存放,忙取出酒精和红药水,将子鸽的伤翅展开,轻轻用酒精擦涂消毒,再用红药水消炎,治疗完成后轻轻将子鸽放进自己的巢窝静养。
这羽子鸽原本对徐秋阳没有惧怕情绪,在治伤的过程中,眼神里透出无限的惊恐,一直扑翅逃逸,外伤尽管不重,心灵对人类的恐惧会很难根除。
这染血的弹弓,真是罪恶。
“嘭!嘭嘭!”大院木门连续被拍了几下。
“直接进,没栓,”徐秋阳喊了句。
门“叽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黄色短裙的女孩走了进来,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瓜子脸上架着一副金框眼睛,象一个卡通娃娃,看年龄不过25岁。
“是他吗?”女孩扭头问着身后的半大小子。
原来是搬援兵来了,自己的子鸽丢失一羽,还正要找他算帐,没想到还敢自己送上门。
“是,”半大小子已经重新穿起了衣服,低着头怯怯地回答,看到徐秋阳扫过来的眼光,身体瑟瑟发抖。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就是打伤了你家一羽鸽子,就把我弟弟赤身露体扒个精光?你有没想过,这给他心灵会造成多大的阴影?”女孩子一张口就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