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种种,舒宜尔哈根本就不在意府上谁管家,反正不管谁管,该她的一样少不了,除非是不要名声了,不然,谁会好好地为难她?而且,二格格毕竟是晚辈,对她们这些庶母,只能以礼相待,因为她若是哪一点做的不好,对她的名声是一大损害,这是乌喇纳喇氏决不允许的,认真说起来,二格格管家,府上的女人们日子还更轻松些。
乌喇纳喇氏病了,胤禛还是很关心的,太医也是他请回来的,因此太医的诊断他一清二楚,对这个陪了他这么多年的妻子,他当然希望她好好地,因此,也建议过让她好生静养,府上的事暂且让别人照管几天,胤禛是一片好心,可惜乌喇纳喇氏不领情,嘴上答应的很好,说若是自己坚持不住,就会让两个侧福晋帮忙,回头就让二格格顶上,自己在后面运筹帷幄。
胤禛心里微有些不快,却也不好说什么,说的多了,就好像他要夺嫡妻的权似的,不过嘴上不说,他心里也不免有些微词,认为乌喇纳喇氏太过看重权利,对她的好感下降了几个百分点,而这一点,乌喇纳喇氏未必不知道,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不在意了。
当然对乌喇纳喇氏紧抓权力有意见的,不只是胤禛一人,胤禛的那点不满,程度还算是最轻微的,年氏、瓜尔佳氏,包括最紧跟乌喇纳喇氏的钮祜禄氏,心里头都没少抱怨,在王府里生活,谁不想手上多点权利呀,没有权利,只靠着男人的宠爱,总是不太牢靠,大家都想多点资本,能多抓住一点就多一点,可惜现在乌喇纳喇氏把的这么严实,别人别说分杯羹了,连点汤水都没漏下的,实在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连宋氏和耿氏这两个不怎么理会这些的,意见都是一大堆,两人到海棠院做客时,趁着四周无人,就向舒宜尔哈抱怨,宋氏说:“咱们家这位,防咱们可真是严,生怕谁分了她的权利,我就不明白了,她在外头的贤良名声,到底是怎么来的?!”
耿氏也说:“谁说不是,别的府上的人,我也认识好些,还真没听说谁家福晋有她这么厉害的,远的不说,隔壁八福晋多凶悍呀,怀孕的时候,还是让她们府上的王格格帮着管了不少事情,哪里像咱们这位,不管什么时候,都把管家权抓的紧紧的,别人连看都看不到。”
舒宜尔哈有些好笑,问道:“你们俩怎么也计较起这个来了?以我的了解,你们可不是贪权重势的人呐,她是嫡福晋,管家本来就是她的权利,她想怎么着都是她的自由,咱们何必理会?而且,二格格年纪也不小了,让二格格历练历练,也是理所应当的,你们抱怨什么?”
耿氏看看宋氏,宋氏说:“我们倒是无所谓,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她若是好好地,抓着权利不放也就算了,可如今她病了,还不肯让你沾手,这算个什么意思?而且,她又不是什么大病,也不需要休息多久,就这么个把月的,都不肯放手,真真让人看不过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