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多急忙说道:“满意,我们国王说了,只要能撤掉刘铮的交州牧,我们就马上从益州撤军。而且每年都会向汉国进献礼物。”
“那就如此说定了。”刘宏说完哈哈大笑着回到龙榻边上,对着文武百官说道:“鉴于交州牧刘铮政绩卓越,朕封刘铮为骠骑将军,张让拟旨,让刘铮接到圣旨以后即可回京述职,不得耽误时日,而且必须携带缴获西南四国的全部财务回京,如若违抗圣旨,以谋逆罪论处。”
朝堂班列里的刘祖,听到刘宏的言语后,气的是眼冒金星,昨天已经有些起色的干咳一时压制不住,立时咳嗽起来。但是刘祖隐忍着又走出朝班开口说道:“陛下,万万不可自毁长城,有刘铮在交州镇压,汉国西南群丑皆不敢反抗。还有叛匪孔芝未曾平定,怎么可以临阵换将,调州牧刘铮回京呢?”
刘宏大声喝道:“刘祖,朕看你是越老越糊涂,刘铮私自出兵西南,朕不惩罚他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朕现在升他的官职你也出来阻拦。你们是否有什么阴谋?”
刘祖恨恨得看着这个坐在龙榻上的昏君,大喝一声道:“刘宏,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你妄用奸佞,迫害忠良,你们母子一同卖官鬻爵,使得天怒人怨,你是要断送我们刘家的大好汉室江山吗?你这样做能对得起刘家的各位列祖列宗吗?我好恨...”还没说完,刘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接着嘴内溢出了鲜血,最后‘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仰身向后倒去。
刘宏本来被刘祖的言语惊住了,要说刘宏对刘祖还是稍稍有些怕的,被刘祖当着满朝文武之面训斥一通。而且还有外国使节在,刘宏是又怕又羞,又气又恨。看到刘祖如今的模样,心中十分快慰,但是看到文武百官大都围在刘祖身边,急忙装做关心的样子,走下台阶,来到刘祖身边关怀的问道:“皇叔,你可要保重身体,以后多多休息,张让,你马上去传太医前来为皇叔医治。”
刘祖躺在太仆刘郃怀中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刘宏招了招,等刘宏靠近后用略微含混的声音说道:“我自知死期已至,只望你多加善待百官士族之人,不要再因为自己的喜恶,而随意改变祖宗礼法,不要再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善用我们宗室之人,特别是刘铮。刘铮如果用好了,他必定能够包你江山百年无恙,切记...”说到这里刘祖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双眼慢慢的闭合,头颅无力的倒在了太仆刘郃怀中。
刘宏看着刘祖得尸体微微有些发愣,对于刘祖的话语不甚明白,而且更是不想明白。刘宏现在心中没有悲痛,只有无尽的兴奋,因为在宗室内使自己唯一有些忌惮的只有刘祖一人,刘祖死后,从此再没有人敢对自己指手画脚。刘宏急忙压下心中的兴奋,对着张让大声说道:“太医怎么还没有来。”
张让急忙指着崇德殿门口说:“陛下你看,这不是来了吗!”
“太医令吉本参见陛下”吉本给刘宏行礼道
刘宏向着刘祖尸体一指道:“吉太医,你快去看看老皇叔还有救吗?如若能够救活,朕重重有赏。”
吉本走到刘祖身边一看后,回到刘宏身边说道:“启奏陛下,宗正刘祖大人已经死去多时,不可能再有救了。”
刘宏转身走回龙榻,装作面色沉重、泫然欲泣的模样说道:“众位爱卿,皇叔因重病而薨,朕心中十分悲痛,自今日起休朝三天,举国同悲。张让刚才给刘铮的旨意无需更改先发出去。然后再拟旨,追封刘祖为孝烈王,容立于宗庙,因无后,擢封刘祖夫人为平丘县君,食邑五百户,朕亲自为其发丧,再拟旨命冀州刺史刘焉回京接替宗正之职。”
朝堂内有良知的文武官员只能默默看着刘祖的尸体发愣,都在为今后大汉江山的安危担忧,没有了忠直的杨赐,没有了能够压制住刘宏的皇叔刘祖,这个庙堂以后会是什么结果,众人都已经看不到希望在哪里?
“陛下,老臣有事要问?”这时乔玄却开口问道
刘宏面色一冷问道:“乔太尉,你还有何事?朕已经很累了”
“交州牧刘铮要是回京述职担任骠骑将军,那交州战事如何处理?”乔玄问道
刘宏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不是还有刘铮不少将士在吗?把刘铮所奏请的官职都给批了。再找个人接替刘铮交州牧就是了。这些三天后再议,朕现在已经十分劳累,都散了吧。”说完对着张让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让其带着利多和盘越国美女走出崇德殿。
乔玄看到手牵美女匆匆而去的刘宏,在看着横尸殿中的刘祖,忍不住老眼泪流,喃喃的自语道:“汉室江山堪忧,真的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