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突厥人看见了这些人无论是将军还是士兵都是一嘴脏话,无所畏惧的样子,心头怒火顿起,自己将头扬起,管他是什么可汗请来的客人,管他是什么大唐的使节,一挥手,道:‘突厥的勇士们,远方的马鹿啊,也敢挑战凶猛的豺狼,让我们的马刀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突厥的勇士!“
身后的突厥人,将手中的马刀扬起,一道道刀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看见了唐军身后的驮马之上,就知道有许多的贵重之物,心中早就等不及了。
唐俭看见牛进达一说话,就和这些突厥人闹僵而来,还没有等他说什么话,李恪已经一踹马镫,跃出了人群之中,将手中马鞭指着突厥人,大喊了一声,“怎么,你连颉利可汗的命令也敢违抗,莫非是想造反不成,害死颉利可汗要做这样的反复无常的小人,这等人物,也能做突厥的可汗吗?我看是连一只豺狗也不如!”
李恪站在那里,身后的苏定方和孙贰朗等人吓了一跳,也连忙冲上前来,将李恪围在其中,李恪怒视着他们一眼,道:“将你们手中的刀拿好,老子是来出使的,不是来做什么皇子的!你们给我退下!天生贵胄,还怕一下小小的首领吗!”
对面的突厥人听见了皇子这个名头,都吓了一跳,看着李恪,都充满着好奇之色,李恪看见苏定方等人都站在那里不动,道:“怎么!孤的话没有听见吗?全部退下!”
看见李恪脸色肃然,目光之中犹如冒出火来,苏定方和孙贰朗两人不敢违背,缓缓地退了下去,目光紧盯着李恪,将手中的弓箭都拿在手中。
李恪看着突厥首领,哼了一声,此时,身边没有任何人了,自己就夹在突厥人和唐军之间,要是两军突然之间发生了冲突,怕是自己就走了嘴前面的冲突者,道:“是谁让你在此地截杀大唐使节的,若是你能承担的突厥和大唐开战的后果,废话少说,我大唐男儿没有怯懦之人,某就带领着众儿郎让你们知道我大唐男儿的风骨!你敢战否?”
那名突厥首领看见了李恪的年纪不大,但是所有的唐军的目光都聚集在李恪的身上,自己心中转过了无数个念头,这个少年的来头应该是不小,突厥和唐人在边境之中,都熟悉的对方的语言,尤其是汉人经常来到突厥之中经商,很多人对于汉话都懂。冷冷地道:“少说狂言,战就有什么好怕的!将你们杀死在这里,就说你们是被马贼所杀,看谁能知道你们去了哪里。”
唐军的许多士兵都稍稍变色,知道这名首领的所言不假,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都把手中的横刀握紧,尽然是无法走脱了,就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李恪哈哈大笑一声,淡淡的道:“量你你也没有这个胆量!老子就告诉你,你若是杀死我们。,在突厥之中,你们让可汗失礼失信,是突厥的罪人,是我大唐的仇人,天下虽大,在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就是你们的部族,也要被你们所连累,遭到屠戮!我灵州距此不过是十日的路程,你若是敢动手,现在就动手!”
指着首领后面的士兵,道:“若是你们到大唐和突厥那里去,说明此事,就会有人赏你们千金!”
“就凭你也值千金!”那个突厥首领知道,李恪是在挑衅,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就凭我是大唐天子的儿子,蜀王李恪,天子一怒,流血千里,你敢赌吗,就先和我交战一下试一试!”李恪向前策马又走了一步,昂起头来,看着突厥的首领,满眼是高傲之色!
络腮汉子看着在唐军的队伍严整,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在自己的均为面前,都是一副凶神恶煞一般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刀出鞘,弓上弦,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若是冲突起来,自己这边也要蒙受一定的损失,听这名少年是大唐天子的儿子,心中吃了一惊,哼了一声,心中信了几分,道:“你有什么凭证,说自己是大唐的皇子,若是出使我突厥王国,为何没有通关凭证?”
李恪指着后面的三千儿郎,朗朗地道:“他们就是凭证,若是我不是蜀王的话,他们焉能这样听从我的命令?至于是使节文书,以你的身份,恐怕还没有资格!”
一番话说出,那名突厥脸色涨红,看着李恪,目光之中充满了杀意,看看周围的动静,策马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中,下了战马,向着一名壮汉说了几句,苏定方和孙贰朗也策马来到了李恪的身边,李恪点点头,心中想着那名壮汉大概就是大利城的首领了。
自己策马缓缓地向前行去,突厥的队伍之中都把目光转向了那名壮汉,连草原之上肆虐的风也似乎安静了下来,壮汉自己挥动了一下手,前方的突厥战士,将手中的弓箭举起,对准了李恪,只等着壮汉手向着下面压下,五千人马的弓箭,就足以将李恪三人射成刺猬。
在后面的无数人把目光聚集在壮汉的手上,只要是壮汉把手挥动下来,就要万箭齐发,那边的唐军,也是竖起盾牌,前方的一千弓箭手将弓弩对准了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