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知道,太子殿下是有难处的,要不然,真的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吗?”属官不敢在停留了,自己还要向太子殿下回报而去呢,上了马,向长安城而去。
“果然是病了,岑文本是看的真准啊。“李恪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对于李承乾的这种避祸的方式是十分的不满。
简直是太没有担当的了,怪不得太子的位置被拿掉了,李恪在心中道。看着岑文本看着自己的期待的目光,道“岑大人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岑文本看着李恪的目光之中的老练,没有说话,移步到地图的前面看了几眼,道:“从去年的大旱到现在,勋臣贵戚修建水榭,若是来年雨水充沛,不然是水道阻塞,此事,着几日之间必须是有一个完结。”
“岑舍人是陛下的重臣,由你出面,一定是事半功倍,我在这里就可以拭目以待,敬候佳音才是。”李恪看见岑文本还是一副试探自己的样子,自己也不着急。
“殿下,太子为自己的地位着想不想得罪这些勋臣,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想的?”岑文本缓缓的道。
“这些勋臣,都是大唐的社稷之臣,太子殿下所想,也是我的担心所在,若是不然,可以通报给父亲,让父亲做一个决断也就是了。”李恪看着大帐之外的来往不停的流民,轻声道。
“其实,此事是可以交好勋臣,而把事情办好的,只是,太子殿下为形势所拘泥,但是殿下若是能跳出来看待此事,自然可以拆除水榭,办好这件事情。”
“既然是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何不奏与太子殿下,说给我听,不是开罪太子殿下吗?”李恪盯着岑文本的目光,淡淡的道。
“身为君者,见其难,理应是逆势而上,而太子殿下的退缩,让臣很是失望,若是殿下若是有退缩之意,那么臣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岑文本将目光回转了过来,恢复了平淡之色。
“岑舍人既然是有妙计,只管说来,若是可行的话,孤一定是亲自去办,不让工部的人寒心才是。”岑文本在朝中大臣之中,不但是文采出众,而且遇事极有主张,自己若是能够得到他的指点,对于自己来说也是收获。
“这些勋臣与权贵不过是没有得到圣人的允许,而今是殿下道门上说明此事的厉害,那些勋臣都知道陛下的手段,一定知道此事陛下如果得知,一定会发怒,因此殿下去登门拜访,他们在内心之中会感谢殿下的提醒。”
李恪点点头,岑文本将人心看的很透,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如果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应该是主动拆除这些亭台水榭。
岑文本看见李恪倾听自己的话,露出的赞同的意思,接着道:“如果还有个别人,真的不听从殿下的警戒和命令,到那个时候,殿下在报与圣人,圣人在雷霆之下,不是那些人可以承受的,殿下警告在先,圣人雷霆在后,这些人也不会痛恨殿下了,只会后悔自己没有早听了殿下的吩咐。”
李恪看着岑文本,果然是你将世事人心看的透彻,点点头,道:“好,既然是这样的话,敢问岑舍人,我们应该先从哪一家开始呢?”
“段志玄身居要位,在那一带是威望盛隆,自然是要从樊国公开始,只要是樊国公肯合作的话,那么剩下的事情自然就顺势而借了。”
李恪在心中盘算了一会,段志玄自己只是知道,他是追随着李世民在太原起兵的大将,其余的事情,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对于段志玄的脾性自己并不了解,微笑了一下,道:“樊国公在朝中的是什么样的性情,我还不知道呢,怎么可以是贸然拜访呢。”
“樊国公为人谨慎,对于家中也约束严格,即使殿下去拜访的话,想必也不会折了殿下的颜面,殿下就放心好了。”
李恪站起身来,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们既即可去樊国公的府上拜访,然工部的人放心将永安渠的事情都办好。”
岑文本看见李恪下定了决心,自己也松了一口气,若是真的是李恪也不去做的话,自己也不要受到李世民的批评,只要是有一个人出面了,这件事情想必是可以顺利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