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我的你已经占有了，她的是不可以的。她是我的儿媳，她的丈夫就在你的军内当兵。国家应该优待军人家属，这是帝国政府颁布的法令。”

“妇人，”龟田将军循循善诱道，“你应该知道，我的军队急需女人，你们可以起到金钱和任何宣传也起不到的作用，部队思乡情绪严重，当务之计就是稳定军心啊！如果你的儿子、我的战士、她的丈夫知道了这件事，他也应该清楚，这是按照天皇的旨意行事，大家都是为着一个目的，大东亚共荣圈。你懂吗，夫人？”

老夫人直言相斥道：“将军，这不是天皇的旨意，你们这是违背人伦道德、这样的军队是不可能打胜仗的。”

“行了行了，不要讲了。你在支那人的土匪窝里做了些什么，我不追究你也就是了，你还反过来给我上课。今晚你休息，明天开始下部队！”

龟田说完，命令来人将中年妇女带下去。龟田的第二轮作业，相对来说要慢了许多，精力虽然尚充沛，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龟田好不容易结束了第二个回合的战斗，他穿上大裤衩子笑嘻嘻地问惠子，说：

“喂，惠子小姐，你的感觉如何？”

惠子冷着面孔反回道：“你是让我说真话呀？”

“嗯？”龟田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你甚至不如支那人的土匪？”

“什么什么？”龟田的脸瞬时成了猪肝色，“你的给我说清楚！”

“还要我说下去吗？”惠子反唇相讥道，“支那人的土匪发泄的是人欲，你所发泄的是兽欲！”

龟田怒不可遏，他不由自主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把手枪，拉开枪机，子弹上膛，在惠子面前晃了晃。见惠子并不为之所惧、无动于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龟田叹口气，无可奈何地退出子弹，将手枪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进来的是卫兵小队长，在执行司令的指示之前，他附在龟田的脖子上，小声耳语道：

“刚才猪下敲门，是我拦住的。这个女人是皇军中队长猪下大尉的夫人。刚才出去的那位中年妇人是猪下的母亲。”

“什么什么，你这头猪，为什么现在才来报告？”

“长官，不是我们不及时报告，而是你根本就没有给我们机会。”卫士长小声辩驳说。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执行上级的命令，上级给我的电文上说是慰安妇，我就要按慰安妇来处理，慰安妇就是慰安的嘛！我不管她是谁的什么人或是什么什么关系？按我的指示，老一点的那个，明天的下部队的干活。年轻的这个，今晚就可以工作了……”

“司令阁下，那个那个，那个猪下少佐如何处置……”

“先关猪下的禁闭，什么时候解除，根据他的态度决定。这个混蛋，我还没有找他的麻烦哩，他倒先一步找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