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很快静下来,一直安静听李闲和胡万民说话的平儿终于忍不住:“少爷,你不会真相信那个三角眼吧?就算他不是那个司功参军的堂弟,长得也不像好人呀!”
李闲将自己堆在铺了毛毡的椅子里,舒服的伸个懒腰:“那平儿觉得少爷是真信了他吗?”
平儿没犹豫,摇头道:“平儿觉得少爷刚刚是在做戏给那三角眼看。”
李闲眉梢一挑,平儿果然了解他,他的确不信胡万民,虽说这位胡曹史态度恭顺,诸般细务也都交代的巨细无遗,貌似没有非分的念头,但对信奉事出反常即为妖的他而言,这样的态度反而让他更疑心,胡万民怎么说也是实际上行使法曹权力的人,而且明显权欲强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乖乖把已经尝到的甜头再拱手让出,何况又是胡万生的堂弟,李千里那伙人可没那么容易就原谅自己,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平儿显然只是出于对自己盲目的信任才做出这样的判断,事实上她是没可能思考这么深入的。
李闲便道:“可是除了那双三角眼让人不放心,这个胡万民好像也没什么不妥,还有,平儿从那些卷宗里看出问题了吗?”
平儿皱皱小鼻子,“没有,可是平儿就是觉得三角眼有问题,那少爷到底信不信他呀?”小妮子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正中李闲下怀,李闲摆出一副欲语还休的姿态,说道:“这个吗,不好说,要不平儿你过来,凑近过来说话,法不传六耳,少爷真正的心思被人偷听去可就不好了。”
平儿不疑有他,从书案后出来,踮着脚尖到了李闲跟前,熠熠生辉的美眸戒备的瞅着门窗的位置,貌似还真信了李闲的话,担心有人在外边偷听。
感觉没什么问题,平儿才把小脑袋挤到李闲嘴边,呵气如兰道:“应该没人偷听,少爷可以说了。”
李闲坐在椅子里,平儿半弓着腰凑近他,打着说私密话的旗号,两人实际离得特别近,李闲几乎能看清平儿白皙脸蛋上可爱的细微绒毛,至于平儿说话时翕动开合的两半柔媚红唇,更是在眼前散发无尽的诱惑力,让李闲一下想到了船上热吻的那一幕,食髓知味,他当下想也不想的一把将小妮子扯进怀里,平儿遭逢意外,但只来得及嘤咛一声,樱桃小口便被两瓣滚烫的****封堵粘合住了!
李闲情炎如火,平儿初始还有些许抗拒,但很快也沉迷其中,欲拒还迎,静谧的法曹府厅堂,杂音全无,只余男女热吻吸吮的声音清晰可闻,还有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声,不断宣示着原始的**正在越来越不受控制的要挣脱理智藩篱,肆虐驰骋!
也不知过了多久,平儿猛的清醒过来,用尽力气把樱桃小口挣扎出来,然后她意识到李闲仍紧紧抱着她,两人正以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依偎在椅子里,而李闲早已经控制不住**,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而每次抚摸亦都会让她的敏感处爆发一阵阵令人迷醉的酥麻,她几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要沉沦下去。
“少.少爷,这里是法曹府,我们不能这样的!”仅余的理智支撑她把话说完,身子战栗的颤抖着。
李闲如同嗅到鱼腥味的猫儿,不管不顾,只是死死抱住她,说道:“不碍事的,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好平儿,就给了少爷吧!”
李闲也是真忍不住了,都说唐代妇女开放,后世影视作品里女人的衣服也都穿的汹涌澎湃,清凉到让人流鼻血,可穿越这么长时间,李闲却连告别处男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欲火攻心下,也的确是顾不上其他了。
平儿看着李闲,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身下灼热高耸的坚挺,虽未经人事,但该懂的东西早都懂了,名分上她早就是李闲的妾侍,何况这少爷又是生的这样风神秀异,对她又是那般体贴疼惜,得夫如此,她不光知足更是庆幸的。
如此想着,心中的情焰便如潮涌动,仅余的理智顿时也被抛到脑后。
我的身子也该给少爷了,我本就是属于少爷的!
心头喃喃,水一样的身子便软软倒在李闲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李闲重新吻上平儿的小嘴,两条灵舌不知满足的痴缠纠葛,欲火更炽,血脉贲张,眼见便要来个枪弹上膛,完成最后的实弹射击。
恰在这时,砰砰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声音其实不大,但对沉沦欲海的李闲和平儿而言却仿佛震耳欲聋的登闻鼓,直把两人从**之迷中敲醒了过来。
平儿首先反应过来,嘤咛一声,也忘了门外有人,羞急的道:“少爷——,你真是坏死了!”挣扎起身,一边束拢衣物,一边跑回书桌后,缩在卷宗后边,不敢见人,实际不光脸颊、脖颈都红透,便是嫩白的****处也是羞得一片粉色。
世上最美丽的景致眨眼便消没在视线外,李闲也是清醒过来,心下着恼,前次在船上是苏云瑞那边碍事,这次却是不知又是谁,怎么想要攀折花朵、寻幽探胜却总这般波折不断呢?
“谁啊,有那.什么快放!”心中着恼,言语间便也带着情绪,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