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惊奇的是,曹操不但不怒,反而有些讨好地接口道:“哎……不能习练贵派的无上神功,真是令人抱憾终身啊!只是上次的丹药,嘿嘿……我都用完了,你还有没有多余的?”说着,有些期待地望着郭嘉。
一旁的郭嘉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轻轻地摇摇头。
曹操见状,知道自己不出点血,郭嘉是不会答应的,所以他立马又补充道:“对了,此次前去南阳,本相新收集了不少的美女,都是二八年华,未识雨露,不如你也去挑几个吧,你看可好?”他边说着,边偷偷盯着郭嘉的表情。
郭嘉听到未识雨露,面色微微一变,显然是有些心动。
原来,郭嘉习练的功法必须用阴阳之法来调节,不然会造成阴阳失衡,轻者走火入魔,坠入魔道,重者灰飞烟灭,连轮回之道都难以进入。
况且,此种调和之法尤以处女为上上之选,而且,自己府上的存货依然不多,许昌街上的风尘女子,自己也大多品尝一遍了,所以曹操的话有点打动他了。
郭嘉沉思了半天,伸手在自己的衣囊里摸出一个玉瓶,然后有些不舍地倒出几粒丹药,交给曹操。
看见郭嘉将手伸了出来,曹操迅速地伸手抢了过来,其动作的迅捷丝毫不逊色与绝顶高手,可见他对此物的心爱之情了。
“还和上次一样,用上好的烈酒冲化开,行房前饮上一钱足矣。”郭嘉一边说着,一边有些痛惜地摇摇头。
洗精伐髓的无上灵丹居然让曹操当做壮阳药使,要是让老师知道了,情何以堪啊!
完成交易后,曹操有些难耐心中的喜悦,就连刚才自己被噩梦惊醒的事情仿佛也淡了许多。
这时,郭嘉开口问道:“老大,你找我来到底为什么?这么火急火燎的,害得我今天的功课做的匆匆的。”
“是这样的……”曹操便把自己做恶梦的事情说了一遍。
一旁的郭嘉听完,有些哭笑不得,暗道:合着老大把自己当成解梦算卦的江湖术士了。
于是,用严肃地口吻说道:“丞相大人,郭某可是修仙者,并非走街串巷的江湖骗子!”
“知道、知道,我不是有病乱投医,才想起你小郭嘛!呵呵……”曹操在一旁脸一红,解释道。
郭嘉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有些敷衍地说道:“老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估计是因为……”
就在郭嘉还没有讲话说完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近侍报告:“启禀丞相,刘豫州有战报送到!”
刚才,还在嬉笑讨论的二人,眉头都不由得一皱,二人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徐州出事了!
……
丞相府的议事大厅里,曹操正襟危坐,一旁的众谋士正对着这份战报展开激烈地讨论。
此刻正在说话的是郭嘉,这小子已经收起刚才的玩笑之色,一本正经地说道:“将军,将军此时尚不必顾虑刘表、张绣。刘表生性狐疑,留张绣于宛,不过防我军进攻而已,此其一;其二,我方与表、绣战于宛城,将军料敌制胜,表、绣新破,必不敢动。”
一旁的荀攸补充道:“虽然,张绣不像刘表,固步自守,但是他仰赖刘表供给军资,如无钱粮,张绣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是呀,丞相。”荀彧补充道:“吕布骁猛,甲兵精勇。占据大州,本是祸患。今复叛朝廷,联合袁术,术虽无勇谋,广有钱粮。布补给无忧。必将纵横淮、泗间。豪杰必应之。若坐视彼徐扬合纵,联合贯通,形成气候,只在旬月。如此养成气力,再欲图之,难矣。故吕布一无英奇之略;二诸将异意自疑;三术不能救,表不为寇。泰山诸将,河内张扬,不是无心,便是无力救援。吕布之壮大,危机伏于外内,此束手待毙之时。可乘其初叛,众心未一,奉诏讨逆,往可破也。”
曹操笑了笑,点点头,暗道:看来这次非要报濮阳之仇不可了!
“将军:平定山东,当在此时。”荀攸行礼。
“且绍之迟疑,将军素知。”郭嘉又道。
“当然,吾策往征布还时,不错、本初必无动作。”曹操笑道。
看见所有的谋士都认为此战吕布必大获全胜,曹操也非常地高兴,便吩咐道:“如此当速作准备。即刻计划作战,部署从征留守人等。”
“泰山诸将响应吕布,兖州必然震动;张辽为鲁相,扼守要害。沛城若破,贼便以三路并行,自北而南指向我方。”郭嘉手指地图,分析情势。
“我军进攻吕布,只须直取下邳!”荀攸道:“而且陈元龙领广陵太守,暗中训练的郡兵也初具规模,前几日来信还提及过,已然可用。丞相从东攻击吕布,广陵郡兵为犄角,吕贼之势虽大,旦夕之间窘困为孤城,难守也。”
“我攻贼守,即以我精锐击贼全部。吕布步骑共九千余,骑兵已逾千。下邳储粮充足,应战时可支全军一月有余;我可出者步兵六千,骑兵三百,豫州所部伤亡不小,就眼下看,与之相合大致与贼相当,合陈元龙郡兵,可比贼略多。可以一战!”曹操有些兴奋地说道。
商议妥当,曹操亲自送荀彧等人出了府门。施礼:“烦劳令君奏闻陛下。”
荀彧还礼,离开。
接着郭嘉等人也纷纷告辞,片刻后,府门口只有曹操自己了。
他目送着众人都相继离开,这才转回身,快步走回内室,心道:报仇的时间到了!
当然他说的报仇可不单是指的吕布,更多的是昨晚把自己逼的草草收场的那两位美娇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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