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亲自小灌输给他的信仰,原以为自打为奴为杀手,这种灌输在生命根本你的东西早已随着血腥枯竭殆尽,但是,因为夏芸,逍遥子,熊渝忽然感觉到父亲潜移默化根植他内心的东西一直都在,只是被深埋。
熊渝想到这些都觉得莫名的激情澎湃。
熊渝和古松道长分开行动,熊渝摸到了潇湘琴馆。
李四雄还真是个办事的人,熊渝趴在潇湘琴馆的对过心里暗赞。
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鲜衣怒马的锦衣校尉列队在潇湘琴馆的门口森然无声,这架势让邻里闭户,行人溜边儿。
潇湘琴馆的一个老头紧忙的给一个便服的汉子点头哈腰说什么,看那汉子的气势嫣然就是李四雄的妹夫,很快一个衣着考究,手拿描金洒扇的小白脸稳稳的出现在门口,冷冷清清的看过锦衣卫的令牌,也不答话,轻慢的从怀里摸出一物在锦衣卫带队面前一晃,就只见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这个锦衣卫千户立马气势矮了半截,一句话不说挥手带头退下了台阶,后面的人跟着上马的上马,打手势的打手势,一时间撤退无声,很快这帮子人暗夜里的蛇群一般消失在灯光里。
来的热闹去的寂寥。
这样的局面熊渝始料不及,但是很快熊渝就明白了,这帮子气焰嚣张的锦衣卫灰溜溜的撤了,说明什么,说明这真是暗河的重要据点,想想在黄家集大批锦衣卫都能被暗河驱策利用,那么锦衣卫千户被镇住也就不奇怪了,熊渝只是纳闷锦衣卫里面到底什么人跟暗河有裙带关系。
那个小白脸犹自看着锦衣卫消失的街口,嘴角冷冷的一笑,傲慢的眼神掠过夜空,折扇拍打着手掌转身进了潇湘琴馆,伙计收了灯笼,关门落插。
熊渝并不想进一步探究潇湘琴馆,他有自知之明,古松道长去会蔡秀才,偌大的京城现在他单枪匹马,他只要知道潇湘琴馆是暗河的点就是了,面对左右耳那是自寻死路。
潇湘琴馆的灯光灭了,邻里坊间的灯火衬得潇湘琴馆格外阴森暗黑。
熊渝抬起头巡视四周,确定安全了才背转身,忽然一个幽幽黯淡的影子映入眼帘,在自己的左侧,貌似拎着一把快刀。
“够胆!敢一个人来。”左耳的话飘进熊渝的耳朵,熊渝四周雨后春笋般出现很多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