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来,为父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现今的北方军统帅是顾全恩老将军,已近六旬,主要掌权人是两个副帅,一个是老将军儿子顾明德,一个是三皇弟的舅舅史良才,而老将军是七皇弟的叔外公,呵呵,的确让人深思啊!”
武弃直接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可见这些事让他困扰了很多年。
葛泰接下来说出了另几个问题的答案。
“我大齐共有百万多军兵,各城镇占二成,京都一成,东、南、西三境较稳定加一起三成,另外四成就是北方军。”
“就是说若掌握了北方军就是军权在握了?我爹是怀壁其罪,挡了谁的路了!”
“天儿也这么看么?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查,谁最后得利必是做了什么手脚,我虎威军中当年也必有内奸,不然大哥身上的毒怎么解释?但那天在宴席上冲出来的只有我们几人,现在查也无从查起。“既然又提起武弃身上所中之毒的事,啸天赶紧追问。
“我爹到底中了什么毒?”
武弃赶忙又转过身去,弄得啸天莫名其妙的。
“大哥,哈哈,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啸天也有了女人了,具体毒的名称不清楚,当年万岁爷召来一百多御医都认不出,只是在当年躲在山中那几日把毒*出来一些,但自那以后,以后,嗯,不育。这在皇家可是大事情,王妃和侧妃娘娘就都不肯跟来黑水城了。”
噢,是阳痿了?还是无精?少精?功能性退化?
啸天偷眼看去被武弃狠狠瞪了一眼,吓得赶紧低头。
“行了,虎威军的事今天也已经告诉你了,以后你也为爹为山寨出些力,爹年岁也大了,也想依靠依靠儿子了。”“还有一事,说起儿子来,据说皇上在年过四十时,群臣曾上书提议立太子以定天下民心,而皇家子嗣也不少,群臣一时未议出定哪位皇子,当时皇后的两位皇子才十岁和八岁,皇上一时笑言谁给他生个长孙,定谁为太子,不想不到五年,连逝四子,至今三位皇子均没有生下儿子,三王爷、七王爷各有两位郡主,………”
啸天听此番话突然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突突乱跳,再抬眼偷看武弃,自己这身体一定是他中毒前留的种,这事该不该说出来?
说出来,去争皇位?活的不耐烦了,这老爹幸亏“不育”才有命活下来吧?
不说出来,话已摊开,明知眼前之人曾有名就叫武功成自己不说,将来这老爹知道真相会怎样爆发?
啸天正盯着武弃的衣服发呆,被武弃看到再次以为啸天在想他不能生儿子的事,脸色有些变了。
葛泰看了眼不说话的这父子俩,突然笑道,“天儿,刚刚三叔和你爹商量了一下,你就初八去六营上任吧,不过这之前你就要恢复练功和上孔先生的课,练功定在每天寅时和下晌申时两个时辰,晚上和孔先生学天下论,其余时间你就在六营处理六营事务。”
啸天脑子转了转,练武功四个小时?上文化课至少两个小时?那在六营几个小时?
不对呀!得来回跑啊?天天通勤哪?那六营哥七个说过来一趟走了一个时辰,路不好走,骑马得拐很多路不如走快,那来回路上四个小时?
正划算着,葛泰慢悠悠的声音又想起来。
“天儿,给你提个醒,六营和其他营一样都有营规,不是你去了就按你说的算!六营是卯时四刻点卯*练,去迟了无论将还是兵,一视同仁,都要挨二十军棍的,军棍可不是自家的戒尺。你这回来晚了也有戒尺等着呢!…………”
啊!?没等听完啸天已经傻掉了。
为什么啊?这才大年初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