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听出一点警示的意思,反而听到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名扬不说话了,她不仅背下来了,还连意思都弄清楚了。这姑娘若是在现代,就是学霸啊。
名扬笑道:“我又走不了了?”
清姑娘说:“奴婢实在不想让官人走。”
她站起身来,走向名扬。她坐在名扬的腿上,轻柔地将身子倚靠在名扬的胸膛上。名扬顺势将美人抱入怀中,两人亲吻在一起。
清姑娘在间隙,问道:“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名扬笑道:“我可没有这个本事,都是别人写的。”
“官人能全记下来,也是好本事。”
“我就当你在夸我。”
一连十天,名扬都没有离开这里。他又搜刮了各种拗口的长诗,诸如杜甫的“三吏”“三别”,都让清姑娘在听了一遍之后,立刻一字不差地背出。
名扬惊讶于清姑娘的记忆力,这种所谓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能力,名扬以为只有传说中才有,这些日子是见到真神了。
他也佩服自己的能力。一方面佩服自己的记忆力,背诵了这么多中小学时期学的长篇诗歌,现在能够全部背出来,已经发挥了他最大的潜能了。另一方面,他佩服自己所拥有的胡德越的这副身躯,连续这么挥霍了十天了, 还有劲儿继续下去,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名扬心里也不急。这些天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又有美人在怀,衣食无忧,名扬终日躺着、倚着,已然不知春秋。
这天夜里,名扬搂着清姑娘进入睡梦之中。院子里不知何时,灯火全部熄灭,女人们都已经睡觉去了。四下里寂静无声。
屋顶上有一些细微的响动,但名扬立刻就警醒了。
他这几个晚上都在这种寂静的环境里睡觉,这个院子到了晚上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的。现在屋顶上传来的断断续续由远及近的响声,名扬猜测是有人来了。他们不走寻常路,那就意味着他们办的也不是寻常事。
名扬悄悄地把胳膊从清姑娘的身体下抽出来,还是不小心弄醒了她。
“嗯?”清姑娘睡眼惺忪地望着名扬。
“嘘。”名扬示意清姑娘不要出声。但屋顶的声音已经延续到窗外。“来了。”
“哐当”一声,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他手中的刀闪着幽冥的光。他落入屋内,转头就直扑床榻。
黑衣人隔着床帏,直接挥刀砍向床上的人。只见刀刃划开床帏,名扬连忙抱着清姑娘向床的里侧一滚躲开,黑衣人已经踩上了床,双手握刀对准名扬的背心刺去。
名扬一个鲤鱼打挺,挺身空翻的同时一脚踢中黑衣人的面部,将他踢下床去。黑衣人的头部受到重击,摇摇晃晃半天没有缓过来,名扬已经几个大步跳下床来,对着黑衣人的胸口又是重重一脚,把他一脚踹出了窗子。
黑衣人摔在院子里,手忙脚乱扑腾了半天,没能站起来。名扬捡起黑衣人掉落在地的刀,跟着跳出窗子,朝黑衣人冲去。
突然耳边听到“嗖”的声音,知道是弓箭射来,名扬赶紧向旁边一扑,躲过这一箭。紧接着三四箭射来,把名扬逼到一块石头后躲避。屋顶上又跳下来一个黑衣人,搀起受伤的那个人,绑上绳子,屋顶上有人用力一拉,两个人都被拉上屋顶。转眼,就不见踪影。
院子里各屋都纷纷点亮了灯火,女人们都裹了外衣跑到院子里来看发生了什么。清姑娘也裹了外衣来到院子里,其他女人围了上来关心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清姑娘摇摇头,却看向名扬这边,她走向名扬,问道:“官人,你……”
名扬一把握住清姑娘的胳膊,握得她生疼。她看着名扬满眼血色,不由得心生恐惧。女人们见小姐被人胁迫,都围过来挡在名扬和清姑娘之间。
名扬吼道:“都不想活了?”
清姑娘也对她们说:“没关系,都散开吧。”
名扬问:“这是你的目的?”
“什么目的?”
“明知故问。”
“奴婢想杀官人,酒里下毒,半夜行刺,想怎么杀都杀了,还用留官人十个晚上,找一个不中用的刺客杀你吗?”
名扬慢慢松开了手,清姑娘揉着被捏疼的胳膊。
名扬回到房间里,开始穿衣服。清姑娘跟了进来,看到这个情景,问道:“官人要走?”
“我要走了,现在事情变复杂了,我不能再在这里玩游戏了。而且我待在这里,你也不安全。”
清姑娘沉默不语,上前服侍名扬穿衣。名扬穿戴整齐,径直离开,留下清姑娘及一众女人站在院内。
李丰早上接到眼线回报,说:“金将军已经在李清那里住了十天没有回去了,看样子没有走的意思。”
李丰闻讯暗暗高兴。谁知睡到大半夜被人吵醒,送来急报,说:“金将军在李清那里遇刺。”
“遇刺?金将军生死如何?”
“金将军把刺客打跑了。”
“万幸。那现在时什么情况?”
“他离开了。”
正在此时,有下人通传:“老爷,徐州的金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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