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欧洲白种人侵略我们的国土,火烧我们的圆明园,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居然好意思说自己是文明人,还让咱们遵守他们制定的‘文明’规矩?哈哈?哈哈哈···”
贵福哥在马上嗬嗬大笑了几声,笑声如金戈铁鸣,继而狰容下令;
“蓝成春,你去指挥部队,调遣炮队过去,勒令所有西洋白种牲口无条件出来投降,朕什么时候承认他们是外交官了,咱们现与英俄是交战状态,跟他们啰嗦什么,不投降就打,毙杀所有抵抗的洋白鬼畜!”
“得令!”
卫扈总管蓝成春大声应命,正要行动,只见一名太平军的谍报官员高举令牌,匆匆穿过人群来到潘启亮和贵福哥的马前,禀报道;
“陛下,就在刚才,英国和俄国使馆不约而同的驱逐了恭亲王奕訢,两宫伪太后和伪同治帝,言说他们将严守中立,不干涉我们内政,希望我们不要进入使馆区。
现下,我们已将恭亲王鬼子六验明正身后,就地凌迟处死,而那8岁的同治伪帝和两宫伪太后钮祜禄氏、叶赫那拉氏俱已束手就擒,验明了正身,恭请陛下亲临指示!”
贵福哥微微有点奇怪;“呃?不是都事先铺排好了么,爱新觉罗家一个不留,你们依令处置了就是,还要朕过去看什么?”
那特务官员低头道;“潘大人···潘大人特别交代,如果抓到前朝太后和宫中嫔妃,一定要交给陛下亲自处置···”
一时间潘启亮和周围的太平官员纷纷低头,场面很有些尴尬;这叫主上有疾,不言之疾···病得实在不轻,大家心知肚明哪。
不过事关国体,大是大非上,某极品婬兽向来还是取舍分明的。
“嗯哼!”
于是只见太平圣主贵福哥轻咳一声,一本正经的下达了指示;
“对两宫伪太后和伪帝同治么,万万不可怠慢,更不可恣意折辱,就地铡刀伺候,体体面面的送她们上路吧——至于紫禁城中那数千太监宫女的处置么,有品级的首领太监们都监禁起来,细细审讯拷问,罚没所有资财,其他宫人核实身份后,允许携带随身衣物,编遣回原籍安置吧。”
“那么,陛下!”扈从总管蓝成春抱拳请示道;“那么微臣还需要带兵去英俄两国使馆吗?”
“去,怎么不去!”
圣主贵福哥扬着眉毛下令道;“你带兵去占领使馆后,再传达朕的旨意;限令一小时之内,英俄两国驻京使节及其使馆工作人员必须离京,四十八小时之内必须从天津离境。且随身不得携带任何财物、武器,行李,使馆所有物品,包括文件书信统统当场没收!
另外,东印度公司的商人代表及英俄两国所有的鸦片商没资格受外交庇护,全部就地锁拿,统统高吊绞死在城门楼上,爆嗮示众!”
说到这里,贵福哥的声音狰狞起来;“所有跟鸦片沾边的欧洲白种人,管他什么商业代表、理事、爵士、军官,统统就地处决,宁杀错绝不放过,明白么!”
“明白!谨遵天王诏旨!”
蓝成春将军一招手,一彪近卫骑兵随他呼啸着入城而去。
万岁!万岁!万万岁···
贵福哥这位狰狞魔君在城门口下达了一系列足矣让上万旗人权贵破家丧命的残暴命令后,京师欢迎人群反倒诚惶诚恐,歌咏赞颂的声浪热情澎湃,更响更大了——
此刻京师内外的满蒙旗人足有百五十万众,而太平军在城头不过几千兵马,这些努尔哈赤的后裔子民居然就这么屈膝降服了,很多满清王公大臣悬梁自尽,投井自杀,大大小小的尸首将府中水井水池填满了也不思拼死抵抗——
这就是百无一用的八旗纨绔子弟,这就是被儒学腐化,血性全无的满洲末代子孙,他们的通古斯祖先曾是弓马无敌,纵横东亚的鞑靼铁骑哪···
贵福哥冷蔑的眼神扫也不扫马前这数万遗老遗少,任由他们匍匐在尘埃里,甚至连他们身后那座散发着陈腐气味的紫禁城也懒得进,只一挥马鞭,厌腻腻的宣告道;
“传朕谕旨,此城即日起去除京都之号,改名为‘北平’。
城中所有宫阙殿堂,所有王府及权贵府邸全部查抄封存,日后折价拆卖给商贾豪商,所得钱款将全数划拨为教育基金,专款用来兴建国家公立学校!
兹今日起,以举国资财供养皇室一族的时代——结束了!”
在万众惊诧的目光里,在无数前清皇城居民的惊愕声中,贵福哥一拨马头,豪迈大笑着向城郊奔驰而去,他居然懒得进京!
在他一马当先之后,是万马千军,滚滚如龙追随。
呃,他驰去的方向,正是帝都城郊三山五园中的颐和园,这货可真会找地方享受啊。
······
而历史的时轮走到1864年1月11日这一刻,大清王朝正式宣告落幕终结,在一片血色黄昏之下,爱新觉罗家族就此彻底泯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崭新的新中华时代,帷幕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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