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此子可保否?”
道士黄三左手在大腿上搔痒,变换着手势回答;‘看不透,不好控制,暂且治疗隐疾,继续观望吧。”
陈阿林也在桌子比划着,作出手势‘只可以恩义结之,徐徐图之,来日方长。’
潘启亮以手划之;‘他挺能打仗的,而且一直在打胜仗,难道太平军真是大势已去,不可挽回,我们只能远避海外?’
道士黄三沉默了一下,默默打出几句话;‘看他今天的防卫安排,稳妥老辣,对洋人看法又和我们一样清醒、明智,作为一个少年人,难能可贵。”
陈阿林想了一下,又比划出一个问题;‘既然他萌生退意,为何只答应给我十五万两白银,这点钱买完洋器具后,所剩无几,还要办理他和女儿们的护照呢。“
潘启亮也比划着帮腔;‘是啊,打下杭州省城,库里足有五六十万两白银,那只是要发往清妖江南大营的军饷,如果再加上拷问满清官吏所得,何止千万,十五万两是不是太少了点?
道士黄三嗤然一笑,把手指放在耳边继续比划;小女婿很精明,这是拿咱们当桥使呢,听说他自然精通夷语,办了护照自然自己亲自操持此事···不过这也没什么,来日方长嘛,最坏结果···那银子也不落到别人手里,他的儿女是我们的外孙,静观其变吧。’
三个老江湖至此一笑,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
贵福哥急火火的穿堂跑到后衙小仓房,一边跑还一边低叫道;‘五妹!潘芝····芳兰!”
小库房门闻声开启,潘芝手里攥着一把蒜头探出头来,应声道;“殿下,俺们在这里呢,黄姐姐正给灶上生了火,要给俺爹和叔伯门整治几个酒酿腊味,你可想先尝尝,给你装上一碟子?”
贵福哥不接话头的奔进仓房,目光一扫,瞅见陈芳兰正在厨案上切着几个腌蛋和火腿片,黄五妹则从酒坛子里舀酒,琳在拌好的腊味拼盘上,预备拿到笼屉里蒸,于是着急的跺脚道;“哎呀,你们太磨叽了,来不及回房了,就在这里就地解决一下吧,潘芝啊,快点,把门关上,拴上!”
“啊?哦!”潘芝搞不懂怎么回事,但也应命关了门,上了门闩。
“怎么了,殿下?”黄五妹伏在锅台上,正给笼屉盖着锅盖,回头刚想询问呢,贵福哥已经奔到她身后,一手摁在五妹那硬实的后腰上,把她的身姿固定成趴伏的姿势,沙哑急切的说道;“上火了,不行了不能等,孤上来急火了,找你们几个爱妃出出火!”
“这里?”潘芝以手掩口道;“殿下,这里是仓室小厨房啊,太脏了,到处都是灰呢!”
“来不及了回房了,”贵福哥急火火的褪下黄五妹的裙裤,一边解释道;“五妹,你爹要给孤传授帝王术气功,今晚就要准备静室开炼,以后三个月都不能碰你们哪,孤再不抓紧时间和你们亲热,过会儿你老爹一催促,老子特么的就得当三月和尚了!
抓紧时间啊,爱妃们,快点宽衣伺候孤家啦!喂,潘芝你怎么动作老磨磨蹭蹭的,这样怎么给孤生娃儿啊?你站到磨盘边上去,孤一会教你怎么玩仙女推磨!芳兰,你先站到案板旁等着,一会儿孤躺在案板上,手把手教你怎么摇磨豆浆。
说完,他三下五除二解开自身衣服的束缚,从衣冠禽兽变成光棍禽兽,而后扳住抬高黄五妹的蛮腰,从后面一下贯入这个一直温顺等待他的少女体内,开始舒畅的冲刺起来···
······
一个半时辰后,满头满脸灰呛呛的幼主殿下手托食盒和酒壶出现在密室门口,对早已等候他多时的老道丈人笑道;
“哎呀!泰山大人,劳您久等了,适才孤亲自去为您们取点下酒小菜,正巧碰到部下们搞大扫除,孤不得不以身作则,作个表率,于是就率领她们上上下下,进进出出的搞起了义务劳动,就耽搁了时间,也弄得很脏,莫要见怪啊。”
“哦,是很辛苦啊。”道士黄三瞅了瞅他发青的眼袋,不动声色的道;“不过贫道马上就要给殿下您推拿导气,您弄得一身尘土,让贫道怎么给你推拿行功,为何不找五妹她们沐浴更衣一下再来?”
“哎呀,岳丈大人,您不知道我对五妹她们有多体贴有多好啊,正巧她们身上也弄脏了,孤就让她们先洗了,咱男的应该让自己的女人先洗是不···”
“给您半个时辰,洗干净再来。”黄三老道端坐在蒲团上,闭上眼睛不再理他,只是在他转身要出门时,才悠然道;
“贫道几十年来在那孤峰雪岭上吞吸打坐,淬炼的就是体内这股精气,今天却要白白损耗在你这婬虐过度的小鬼身上,唉~~~如若不是看在女儿情面上,贫道断不会再给你机会。”
贵福哥缓缓回头,面色却已转冷,慢慢说道;“孤却不会谢你,但在今天这里,孤可以应允你两件事,一,如若日后五妹生下长子,当立为储君,其母册为贵妃,二,孤现在兵锋正盛,这天下鹿死谁手还不好说,孤真要是一不小心折腾成功了,面南背北那一天,当彻底废除拜上帝教,立道教为皇家专祀,四时祭拜,你保孤高寿,孤为你修建道观,允你开宗立派。”
“多谢殿下。”老道黄三展颜而起,向贵福哥深深稽首;“贫道必定全力以赴,拼尽全部功力为殿下伐毛洗髓,益寿延年,以昌盛我全真道教!”
“成交!”两人很干脆的达成了协议,明白人就是干脆,言简意赅。
贵福哥转身疲累的去沐浴更衣,嘴边嘀咕轻骂着;老装逼犯,你不是就要这个么,什么气运劫难命数,什么女儿情面,你特么要是个好爹,能随便把三个女儿送进宫里让大小神棍随便祸祸啊······
从1859年九月十五日起,幼主贵福哥身边就开始多了这么一个神秘道士,童子军幕府行营里的官员都尊称他为黄真人或黄道长,知道他统管幼主殿下的饮食起居及锻炼健身等事宜。
然而时间不久,人们发现他开始为贵福哥出谋划策,所出主意无不立竿见影,问题迎刃而解,而且翁婿两人常常不谋而合~~一样的刻薄阴损,一样的穷凶极恶。
于是大家不称呼黄三道长为黄国丈了,而是称之为黑国丈,好像贵福哥那些缺德阴损的命令都是他想出来的,其实真实情况恰恰相反,出馊主意的往往是贵福哥本人,黄国丈不过是帮着完善计划和补充细节而已。
就这样一晃过去了十几天,经过黄三道长的细致调理和内功疗法,贵福哥总算从纵欲无度的作死状态解脱出来,部队也整训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贵福哥在杭州满城的童子军行辕召开作战会议,总结收获,商讨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童子军东征的第二阶段,马上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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