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他都不跪,我为何要跪?”李多多指了指那少年道。
蓟县县令一拍惊堂木:“你小子好大的胆子,在这大堂之上,你还敢如此刁钻,来人啊,给我押入大牢。”
李多多冷冷一笑:“难怪曾伯父会被不分青红皂白地被关押起来,原来你竟然是如此昏庸的官员,也难怪你儿子会如此地嚣张。”
蓟县县令冷冷一笑:“好个伶牙俐齿的家伙,就算如此,那又能怎么样?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我想要怎样就怎样。”
“你有权保持沉默,不过你所说的将成为呈堂证供。”李多多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手机道。
蓟县县令的眼睛一定是很多星星,这小子在说什么呢?他愤怒地咆哮道:“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把他给我抓起来。”
那几个衙役这才反应过来,凶神恶煞地冲了过去。
先前几个拘押李多多和高全的衙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之前他们受过教训,所以直到他们的厉害,所以他们不忍直视这一惨状。
“砰,砰,砰”那几个刚才还如狼似虎的衙役登时被击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柱子上,发出了一浪高似一浪地杀猪般嚎叫声。
蓟县县令一定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他娘的,反了,反了。你公然殴打衙役,你就不怕我治你个叛逆之罪吗?”
李多多淡定地挥了挥手:“不着急治我的罪,我有个故事要说给你听。”然后还没等蓟县县令发话,李多多就兀自说了开来:“前一些时日,有一位姓曾的客人来到了蓟县,开了一家水泥店,冀州守将忠武将军看这家店生意如此火爆,就带了一队人马,以征用之名强行将该店的水泥强行扣押。但是这批水泥并没有拿去修筑工事,而是到了他侄子手中,然后拿去贩卖。那位姓曾的伤人将此事告到了衙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搞错了方向,他们竟然是同一家人。于是不但没有告成,自己反而被打进了监牢。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一派胡言。”
李多多冷笑道:“看你这个老头还没你儿子有胆量,你儿子都承认了,你还不敢认吗?”
蓟县县令虽然隐隐觉得有点不安,但是他还真的不知道李多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李多多拿出手机,将方才与他儿子的对话进行了回放。
蓟县县令好奇得看着李多多手中的玩意。这玩意真新鲜竟然能放出声音来。可是听着听着,他就没有空好奇了,因为里面竟然出现了他儿子的声音,听得脸色煞白,他心里在暗骂,都是自己把儿子宠坏了,这个愣小子竟然什么话都说。
放完了手机,李多多嘿嘿地笑着说,大人这回没话说了吧。
那少年恶狠狠地道:“你以为到了现在,你还能走出这个衙门吗?”
李多多冷笑一声:“怎么你还不死心,刚才的情形难道你忘了吗?”
一句话把少年唬住了,这小子如此神勇,恐怕几个衙役一起上,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蓟县县令毕竟老奸巨猾,他嘿嘿一笑:“这位公子,咱们有话好商量吗?”
李多多呵呵一笑:“还是大人比较识相啊。要不然如果我把大人平日里做的那些事还有忠武将军中饱私囊,克扣粮饷的事再这么一上报,恐怕大人和忠武将军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李多多说的胸有成竹。但其实只不过是诈他一诈,但凡当官的都有这些问题,可以说是一抓一个准。至于证据吗,他并未掌握。
蓟县县令却像被揪住了尾巴一样,态度变得更加诚恳了。